混在東漢末_第218章 論道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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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融嘴角一歪,放下酒杯,帶著三分傲氣的看著張角:“你既然號稱承平道,又想著要致天下承平,我倒要問問,你曉得承平經嗎?”

蹇碩白晳的臉頓時漲得通紅。天子忍俊不由,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北軍中候官寺,劉修當中而坐,打量了一下執板而立的五校尉、五司馬,發明瞭一個讓他意想不到的熟人:何顒。他穿戴司馬的官服,站在屯騎校尉袁逢的身邊。

何顒微微一笑:“聞說大人主掌北軍,特來效力。”

劉修隨後又說,天子說了,最後誰如果能以本身的道術佩服統統人,朝廷會正式賜與嘉獎,加官進爵。讓天下人都曉得你們的名字。你們此次論道,意義不下於白虎觀講經,乃至能和東觀校書相提並論,因為自從孝武天子獨尊儒術以來,以黃老道為代表的道家學派已經成了官方構造,在真正的學術界底子冇甚麼職位。此次天子給你們機遇,讓你們在世人麵前揭示奇異的道術,重新走上政治舞台。

“這個……”劉修搓了搓手,請各位入坐,然後很輕鬆適意的開了腔,既冇有在長輩麵前的恭敬,也談不上甚麼官威,用何顒他們的話說,這是一個典範的小人得誌的模樣。“我想諸位也清楚啊,我領北軍中候之前,是領的宮市令。諸位有人曉得宮市的環境嗎?”

“我不講理?”天子轉過身。抬腿就要踢他,臉上倒是粉飾不住的對勁。劉修向後讓了一步,委曲的咕噥了兩句。蹇碩在遠處聽了,麵無神采,卻暗自感慨。普天下大抵也隻要劉修敢劈麵說天子不講理,而天子也不活力的。

劉修聳了聳肩。有氣有力的應了一聲:“唯!”過了半晌,他又說道:“陛下。過些天,臣籌辦去打個劫。”

“陛下,我可冇這麼說。”劉修警戒的反擊道,這話如果傳到孔融和張角的耳朵裡,那他另有安生日子過嗎?

張角很不測,他開端就重視到了這個一聲不響的坐在中間喝酒的儒生,以及他臉上的不屑之色,覺得是哪個自發得是的狂生,卻冇想到竟然是當年遭到李膺讚美,跳過龍門的孔融。張角固然現在是承平道的大賢能師,可他是遭到儒學教誨的,對孔賢人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崇拜。

張角暗自歎了一聲,又安排了一些事,這才帶了幾個道童趕往洛陽。

劉修擺擺手,還真有些頭疼。這五個校尉哪個也不是省油的燈,除了屯騎校尉袁逢是袁家的人以外,步兵校尉王瑜是王楚的父親;射聲校尉馬日磾是扶風馬家的人,是馬倫的從子;長水校尉趙玹是馳名的奸小,傳聞是中常侍趙忠的甚麼遠房兄弟,蔡邕點名攻訐的人內裡就有他;越騎校尉本來是曹破石,曹破石被王越莫名其妙的殺了,現在是淳於瓊。淳於瓊是潁川人,和袁紹的乾係非常好。

劉修一看,有些不解。張角本來是天師道的人,但是他現在已經自主流派,並且傳聞天師道的嗣師張衡就是被他擊敗,傷重而死,盧氏對他應當是恨之入骨,而張角也應當明白日師道對他的態度,這個時候竟然還向盧氏奉迎賣乖,究竟是場麵上的話,還是另有目標,莫不是他看上了盧氏,抑或是本來就有非分之想?

“把孔融都說跑了?”天子驚奇的眨了眨眼睛。忍不住笑出聲來。

“僅僅是能說罷了?”天子敏感的掌控住了劉修話裡的意義,偏過甚看看劉修:“你感覺他們隻是說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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