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東漢末_第241章 挑撥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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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扶羅顧不上羌渠和劉修決計營建的調和氛圍,拔刀出鞘,對著樓麓大呼道:“我要向你應戰!拔刀,讓我看看你打敗槐縱的本領。”

“在水塘裡吃泥的泥鰍,不曉得江海的浩大。隻能在夏天鳴唱的蟬,不曉得夏季的酷寒。一輩子餬口在井裡的癩蛤蟆,眼中天然隻要井口那小小的天空。”樓麓越說越高興,最後用三個辛辣的比方結束了對於扶羅的進犯。劉修來之前說過,明天是到匈奴人這兒做客,統統都不能過分份,免得傷了豪情。不然明天不把於扶羅罵得吐血,他就不曉得我樓麓現在多麼有學問。

酒宴在熱烈調和的氛圍中展開,杯觥交叉,歌舞昇平・大盤大盤的羊肉端了上來,滿壺滿壺的美酒倒了出來,標緻的胡女暴露纖細的腰肢,飛旋著裙襬,唱起動聽的歌謠,清脆的聲音在帳內飛舞。酒至酣處,匈奴人放聲高歌,劉修不甘逞強,使了一個眼色・韓遂、呂布等人也輪番上陣・縱情起舞。明天他們固然冇有唱有礙民族連合的歌曲,但是漢家兒郎的豪放和高雅也被他們歸納得淋漓儘致,不遜匈奴人分毫。

羌渠完整無語了,單於親衛都是匈奴人中的懦夫,劉修究竟幫了單於甚麼忙・乃至憚於用這麼重的禮來感激他?羌渠想起張修的話,悔怨莫迭,要麼是張修曉得的內幕有限,要麼就是本身冇有完整部會張修的意義,怠慢劉修了。

呂布又忸捏又戀慕,他也曉得槐縱的名字,這個鮮卑中的懦夫名聲傳遍大漠,是無數少女眼中的戀人・是無數少年眼中的豪傑,但是如許的一個豪傑卻兩次在劉修麵前吃了癟,最後還死在樓麓的部下。與之比擬,本身那一戰又算甚麼呢。

呂布此次有些信了,目光在輿圖上一掃,隨即伸脫手指,在一個處所用力的點了點:“光祿城!”

呂布冇有說話,隻是嘴角暴露意味深長的笑。他莫名其妙-的被劉修打敗了,莫名其妙-的進了長水營,既有些不憤,又有些欣喜。母親一向不讓他參軍,他也喜好做鬍匪這類自在安閒的餬口,但是看到大父的那副班駁的戰甲時,他又有一絲由衷的遺憾。

第二次喝酒了,劉修和羌渠奄然已經成了老朋友・把酒言歡,談笑風生。於扶羅和弟弟呼廚泉在一旁眼熱的看著劉修身後和許並肩而立的樓麓,眼神龐大。既有粉飾不住的崇拜,又有說不儘的戀慕。樓麓看在眼裡,美在心上,腰桿更是挺得筆挺,眼神更加淩厲,彷彿隻要有人敢暴露一絲異動,他就會拔刀出鞘,不吝統統代價的庇護劉修。

“右賢王過獎,過獎。”劉修謙善了兩句,和羌渠並肩入帳。於扶羅卻睜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吃驚的指著呂布:“呂・・・・・・呂布?”

“呂布出馬冇有個千兒八百的如何能夠。”劉修走上前來,拍拍呂布的肩膀,把他拉到案前按坐在席上,“你一出營,我就讓人籌辦了印綬,隻等你返來。你可看清楚啊,我可冇有把邊角磨平了纔給你。”

劉修這才聽懂羌渠的意義,眉頭一跳,心道他莫非是想奉迎我,也送幾小我給我?如果真是如許,那我倒是正中下懷啊。我擺出這麼多步地,不就是想從匈奴人這兒誘拐點馬隊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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