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謝北中郎將的聘請了,如果有空,我必然會去討杯水酒喝。”趙忠固然不敢當真,但內心還是非常歡暢,再次向劉修行了一禮便倉促走開了,走了兩步,又折了返來:“北中郎將,老奴想多一句嘴,不知可否?”
袁徽一陣慌亂,趕緊粉飾的說道:“弟子何曾看先生,弟子是在參悟先生的指導呢。”
“是嗎,那我為甚麼感遭到一種被惡狗盯上的感受?”劉修誇大的打了個寒噤,縮了縮肩膀:“莫非是這內裡藏了甚麼凶物不成?袁美人,你平時有冇有這類感受?”
袁徽瞟了一眼那捲竹簡,暗自撇了撇嘴:“本來是說涿鹿之戰的神仙家文籍啊,這些書大多虛妄不經,不值一提。不過既然先生有這個興趣,那弟子就勉為其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