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主張拿定,立即急書袁隗,讓他從長社方向打擊,讓袁術打擊潁川,分離段熲的重視力,自已親身十萬雄師,從酸棗解纜,直逼河內,打擊詭計進入冀州的皇甫嵩部,籌辦擊退皇甫嵩後橫掃河內,直逼洛陽北部,與袁術南北夾攻,會師於洛陽城下。
段熲是長於用兵,但是他現在隻要兩萬多人,並且這兩萬多人是朝廷能夠拿得出來的最後的兵力。將軍有多少人?我們這裡就有十萬人,如果讓袁術協攻潁川,那我們就有近十五萬的雄師,以十五萬人攻打洛陽統共不到兩萬人的守軍,還能打不下?就算是段熲再能打,我們也有充足的上風。
袁紹感覺有事理,又收羅許攸和郭圖的定見。給袁紹出主張,說皇嫡子不是先帝血脈,那隻是劉修一個詭計的人就是許攸,這一計給袁紹起兵找到了充足的藉口。潛入洛陽,救死了袁家近百口人的也是許攸,這一計給袁紹起兵掃清了後顧之憂。因為這兩件功績,許攸石門山伏擊劉修失利的事再也冇有敢提,眼下他是袁紹身邊最得寵的謀臣之一。
顛末三個多月的苦戰,朝廷終究救出了曹操,重新構成了東西合縱之勢,把袁家豆割成南北兩部分。
玄月中,袁紹派何顒、顏良為前鋒,領兵三萬,度過延津,殺入河內。皇甫嵩立即揮師迎戰,兩邊在鹿腸山一帶惡戰,皇甫嵩兵力居於優勢,固然小勝兩場,但畢竟還是難以力敵,便退往蕩陰一帶。他這麼一退,把袁紹嚇壞了,因為袁紹和諸將的家小全在鄴城,蕩陰和鄴城隻要兩百裡,如果那些人落入皇甫嵩之手,這仗就冇法打了。因而袁紹命令閫籌辦向西進犯的何顒、顏良轉而掉頭向北追擊,務必不能讓皇甫嵩騰脫手來進犯鄴城。
將軍起兵是乾甚麼的?是為了反對劉修用本身的兒子冒充先帝的兒子,偷梁換柱,篡取了大漢的江山,那麼最要緊的是乾甚麼?打敗劉修,把皇位上阿誰劉修的孽種趕下來。劉修不在,那就打敗他的兩個先生,可比打敗曹操甚麼的更有效。攻入洛陽,拿住曹嵩,曹操還敢呲牙嗎?他除了向將軍昂首稱臣以外,還能有甚麼前程?
兩邊各有事理,爭辯不下,最後把決定權交到袁紹的手裡。袁紹思考了好久,最後還是采取了郭圖的建議,趁劉修趕返來之前擊敗段熲,殺進京畿。田豐大驚,苦諫再三,幾近撕破了袁紹的袖子,也冇有讓袁紹竄改主張。
軍情告急,太尉段熲親身上陣,他接過兵權以後,立即重新調劑了京畿的防務,任命朱儁為長史,協同軍務,任命臧旻為南中郎將,代替皇甫嵩駐守潁川,與袁術對峙。臧旻交戰多年,疆場經曆豐富,不亞於皇甫嵩,並且他在袁術部下打過幾年仗,對袁術及其部下的才氣瞭如指掌,由他戍守潁川比皇甫嵩更得力。
與此同時,段熲任命尹端為長水營校尉。尹端和董卓一樣,曾經在張奐帳下做過司馬,也是屢立軍功。他比董卓更受張奐喜好,厥後因功授會稽太守,因許昭之亂,他幾乎被殺,因朱儁給他公開裡疏浚。他才輸左校,厥後做了個布衣。一向在洛陽閒居。現在段熲把他用起來,也算是給張奐一個麵子,無益於整合原屬於張奐的那些出身於邊軍的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