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狂徒,報上名來。”那年青人一邊安插那三十多個士卒佈陣,一邊大聲喝道:“益州刺史府兵曹處置吏張任在此,爾等速速束手就擒,不然傷了爾等性命,悔怨遲矣。”
“停止!”劉修趕了出來,喝住了他們。
益州刺史府兵曹處置……吏?劉修俄然有些啼笑皆非,莫非巴郡的人纔多到這類境地,甘寧隻能做賊,這等技藝的年青人竟然隻是一個兵曹處置吏?看他的反應和調遣才氣,雖說另有些稚嫩,但對於冇有經曆過大戰的年青人來講已經難能寶貴,做一個處置吏多少有些屈才。
駱曜很快返來了,他見到了天師道閬中治的治頭大祭酒龔安,出示了盧夫人的道符,龔安情願共同,不過閬中治被官府的五十多名流卒看住了,帶隊的將官是從成都趕來的,直接服從於劉焉,要在閬中治集會,就得先節製住這五十多小我。至於策動板楯蠻幫忙劉修取成都的事,龔安本人冇甚麼定見,但最後決定還要聽其他四姓的,當然,除了板楯五姓以外,還要獲得閬中其他諸姓的支撐,起碼不能讓他們反對,那就要看劉修的手腕了,僅憑天師道治頭大祭酒的威望是做不到的。
劉修忍不住笑了起來,解釋了一下,駱曜奇道:“將軍公然妙手腕。連這等悍賊都能收伏?”
趁著他這一愣神的工夫。甘寧抓住了機遇,大吼一聲,環刀出鞘,一刀砍在駱曜的劍上,駱曜措手不及,長劍被砍偏,甘寧一擊到手。更不遊移,運刀如風,連砍三刀。駱曜退了三步,這才重新抓住機遇,長劍連刺三劍。重新奪回先機。
駱曜從成都趕了返來,不但帶來了盧夫人的道符,還帶來了成都的動靜,正如甘寧所說,劉焉正忙著給他的兒子劉瑁結婚。不過不曉得甚麼啟事,本來訂在仲春初的婚禮一向冇有停止,就那麼拖著,現在成都說甚麼的都有,但是劉焉卻冇有給出一個正麵的解釋。
“將軍,他是刺客!”
這一聲喝得非常鹵莽,讓劉修想起了宿世的城管。
駱曜點了點頭,回身剛要走,郭嘉叫住了他。“駱道長,車騎將軍來此的動靜,你臨時還要提及,以免不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