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亮有些絕望。
劉焉中風了,口歪眼斜,涎水橫流,臥床不起。刺史府冇有主心骨,一下子亂了套,他的宗子劉瑁固然想接過大權,可惜他實在不是阿誰質料,不過兩天工夫,就把刺史府搞得雞飛狗跳,人神不安。
趙瑤歎了口氣,郭亮這心性工夫和他老子郭玉比可差遠了,說到底,還是利祿動聽心啊。劉修卻不像趙瑤這麼悲觀,他感覺人尋求名利是很天然的,一點尋求也冇有,個個到山裡做隱士,那這社會還如何生長,真像老子說的那樣雞犬之聲相聞,老死不相來往的小國寡民,如何能夠在技術上有進步。晉陽書院之以是能在幾年內締造出大量的技術和財產,就是因為很多人聚在一起相互參議,相互開導,相互合作,這才氣一個新技術接著一個新技術的出世,才氣成為給他下金蛋的母雞。
“對啊。”劉修微微一笑:“先生想必不太清楚,關中書院、晉陽書院的祭酒年俸都是二千石,淺顯的工坊技師,年俸也不比一個縣令少的。”他頓了頓,又道:“學術上凡有成績者,將來還要刊名於石,讓厥後的學者瞻仰。”
劉修摸著下巴,暗自罵了一聲,這袁術也夠陰的啊,不聲不響的竟然占了魚複。這幸虧本身用郭嘉之計,輕鬆搞定了賈龍,如果被賈龍逃回雒縣,再折騰上幾個月,最後誰得了益州還真是說不定的事呢。
甘寧不吭聲了,他曉得劉修想說甚麼。他已經曉得賈龍被劉修活捉了,他恨賈龍入骨,一心要殺賈龍為戰死的兄弟報仇,但是劉修卻看中了賈龍的才氣,想收伏賈龍。按甘寧的表情,賈龍是死定了,不管誰討情,都不能饒了他,但是劉修開了。,還把姿勢放得這麼低,他如果還不給麵子,的確也有些說不疇昔。
甘寧的精力好了很多,剛纔又聽了郭亮的診斷,曉得本身不會死了,表情非常輕鬆,他曉得郭亮是劉修禮請來的,覺得劉修重用郭亮也是因為本身,感激的說道:“多謝將軍,將軍的厚意,寧百死不能報其一。”
劉修暗自歎了一口氣,這年初還是想仕進的多啊,實在不但是現在,就是後代,不還是有很多人想做公事員嘛。“恰好有件事,我想費事先生。”
“我想在成都辦書院,此中天然要有醫學一科,不知先生是否成心屈尊醫學祭酒一職,清算醫術,傳授門徒,這薪酬嘛,就按二千石付給,如何?”
劉瑁有些不肯意,梗著脖子還想辯白兩句,黃氏眼睛一眯,你不去是吧?那好,我讓你弟弟劉璋去,不過你今後不準再拋頭露麵,回故鄉讀書種田去。一句話把劉瑁說得冇了脾氣,乖乖的去了雒城。
龐德大步走了出去,向劉修行了一禮:“將軍,有個叫左慈的羽士求見。”
固然如此,也不能讓袁術在魚複站穩腳根,必須儘快把他趕出去。他讓袁術出兵是要管束一下劉焉的,可不是想和袁術分肥。再遲延幾個月,袁術後繼兵力趕到,那但是請神輕易送神難了。
“就依將軍。”甘寧咬牙切齒的應了。
“甚麼事這麼急?”
“你不能死,活著多好啊。”劉修拍著甘寧的手,眼巴巴的看著他:“人纔可貴啊,興霸,你說是不是?”
劉修見他胡說八道,正想斥他兩句,內裡又有人來報,劉焉的宗子劉瑁來了。劉修一聽,顧不上和左慈胡扯,趕緊讓人把劉瑁叫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