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後大喜,連誇盧慎這一計好,頓時告訴董重遴選合適的人選。
“可惜,宋太後太謹慎了,果斷不肯安排宋家的人。”盧植歎了口氣,沉吟半晌:“那隻好等先除了董家再說了。”
張忠想去益州做刺史,就是盧慎出的主張。
說到底,還是好處互換,隻要劉修能給他們帶來更多的好處,他們當然情願共同劉修。
“將軍,荀長史的急書。”鮑出雙手遞過書劄。荀彧親身列席了他二兄的婚事,車騎將軍府長史列席鮑家的婚禮,這讓鮑出在同親人麵前很有麵子,他對荀彧非常感激,言語之間也非常尊敬。
太皇太後這纔對勁了些:“那你說,如何才氣肯定一下究竟是不是不測。”
“這很簡樸,再派一小我去任益州刺史。”盧慎笑笑:“如果此人又是如許莫名其妙的死了,那車騎將軍的懷疑就冇法洗脫。如果此人很順利的上任了,太皇太後,那恐怕就真的隻是不測了。”
看著那封的確是張忠手跡的尺牘,太皇太後這纔想起來,好象這件事張忠是和她提過。
閻忠點點頭。
——
“既然有人要用將軍這把刀,將軍何不將計就計?”
劉修目光一閃:“你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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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太皇太後一樣,非常想曉得張忠的死究竟是不是不測。盧植也但願是不測,因為那能夠申明劉修還在節製範圍以內。
張郃給劉修送來了最新動靜,顛末他和邊章一年多的儘力,絲綢南路的那些屬國已經大部分同意與大漢合作,重開絲綢之路,北路也正在洽商當中。開春以後,慕容風依約分開了浚稽山,正向金微山(今阿勒泰山脈)一帶遷徙,目前已經達到西漢和甘微河一帶。因為再向西就要與匈奴殘部和呼揭、堅昆產生牴觸,以是他們目前法度比較謹慎。要想讓慕容風加快法度西遷,就需求絲綢供應的財路。
出於這個擔憂,盧植這纔想用益州刺史這個職務來試一試劉修。如果劉修接管了朝廷的安排,那臨時就不消擔憂,但是現在張忠死了,固然死得不明不白,好象和劉修掛不中計,但是盧植對劉修的擔憂卻較著加強了。
盧慎卻冇有笑:“父親,將來師兄如果曉得是我出的主張,隻怕……”
換句話說,盧植現在就是要嚐嚐劉修這把刀,一是嚐嚐這把刀還在不在節製當中,二是嚐嚐這把刀夠不敷鋒利。磨練劉修,藉以消弭外戚的力量,可謂是一舉兩得,一箭雙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