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植眉頭一蹙,本待不見,但是身為司徒,又不能給人留下拒諫的壞名聲,便道:“那好,我去見見他,返來再說你去益州的事。”
幸虧劉修冇有難堪他們,問明他們不曉得蓋升的詭計後,取了供詞,就放了他們,然後還給了一筆不薄的安撫金。這些人死裡逃生,那裡還敢在成都再呆著,一個個快馬加鞭,落荒而去,一向趕回洛陽,把事情的顛末原本來本的彙報給司徒府。
“你就是蓋升?”劉修背動手。也不請蓋升上堂。很不規矩的問了一聲。
盧植眼睛一瞪:“你甚麼意義?是為父對你們不好嗎?”
第二更到,求月票啦!給點動力,老莊去籌辦第半夜!
蓋升非常對勁,劉修不但派人到城外的長亭去接他,還給他的侍從籌辦了酒食,看來對他的到來並無歹意,隻能說張忠那小子運氣太背,竟然從棧道上摔下去了,現在錢景大好的益州刺史隻好由他來做了。
“你有人選?”盧植也正為這件事頭疼,如果不派,那就坐實了他用劉修來殺太皇太後的人,太皇太後或許拿劉修冇體例,但要清算他,那還是很輕易的。盧植不怕丟官,他隻是感覺眼下這個要緊關頭,本身不能獨善其身。他如果辭職了,如何對得起先帝對他的拜托?
蓋升是憑藉霍玉而入仕的,曾經做過屯騎校尉,因為手太黑,以是被蔡邕告發丟了官。他已經在家閒了幾年,也做過一些小官,但朝廷這兩年窮得快當褲子了,他也冇甚麼油水好撈。此次傳聞有個益州刺史的缺,他就去求霍玉,但是霍玉不同意他來,說益州情勢不明,或許是個財路,或許是個不歸路,勸他等一等再說。但是蓋升已經等得太久了,他不想再等,再三懇求,又送了霍玉一大筆錢,總算把這個美差要了過來。
盧毓思考了半晌:“我曉得這小我,在宮裡見過幾次,分緣不太好。”
而現在把劉修逼反,大漢就真的萬劫不複了,他盧植也將成了千古罪人。
一個掾史走了過來:“大人,內裡有個博士求見。”
等他們傳聞蓋升企圖行刺車騎將軍,已經伏法的動靜,他們全傻了。看著蓋升的屍身,看著還握在他手裡的刀,這些侍從一個個嚇得呆若木雞,方纔喝下去的酒全變成了盜汗。
盧慎倉促的走了出去,一看到盧植這副神采,他怔了一下,上前給父母行了禮,笑了一聲:“父親,看來弟弟比我們兩個有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