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劉修不由笑了起來：“那好，等抓到會玩鷹的羌人，我讓他們給你熬一隻燕鷹玩玩。”

“我可不會。”龐德不美意義的摸摸頭，“熬鷹比馴馬可難多了，我還冇學會呢。”

這下子鐘滇不解了，南麵冇有，西部冇有，北麵也冇有，莫非劉修向東逃了？他立即派出標兵四周刺探，成果發明，在洮水入河的處所，發明瞭大量的馬蹄印，他們還拾到了一隻漢軍的酒壺。各種跡象表白，劉修穿過鐘滇和鐘吾之間的空地，向西南邊向去了。

就在劉修和龐德談天解悶的時候，在他西麵大抵百裡的牛心堆，王國和北宮伯玉正麵劈麵的坐著，北宮伯玉用力的咬著一塊牛肉，腮幫子的嚼得鼓鼓的，酒水從嘴角流出來，灑得胸前一片淋漓。王國看在眼裡，很有些討厭，臉上卻不暴露分毫，保持著暖和的笑容穩定。

“鐘滇是個謹慎的人，本來就應當想到這一點，之以是被劉修鑽了空子，我想不過乎兩個啟事。”王國舉起一根白白胖胖的手指頭，“一是從榆中去大小榆穀千裡迢迢，路又難走，他感覺劉修又冇來過涼州，不熟諳地形，應當不敢去。但是他忘了，漢人追殺羌人，在大小榆穀打過無數次的仗，段熲本人就不止去過一次，他們焉能冇有輿圖在手？鐘滇固然氣力強大，但是他總把漢人當作和他一樣的無知，豈能不失算。”

天狼眨了眨眼睛，“有能夠。鐘羌的部落裡有很多人本來是燒當羌或者先零羌的，他們對這裡的地形非常熟諳，能夠會曉得一些我們不太清楚的路。夏季水淺，有一些河會乾枯，也能通行，但我不太清楚。如果他們抄近路，便能夠搶到我們前麵去。”

鐘吾是鐘滇的異母弟。他的母親來自吾部落。一樣與燒當羌有著深厚的血緣，鐘吾是以也是鐘羌裡比較有氣力的一個。羌人兄弟之間冇甚麼豪情，特彆是異母兄弟，他們的父親還冇死的時候，大師還是一家人，父親一死。兄弟之就會四分五裂，各依其母族為號。自主一種。鐘滇要想持續統領鐘羌，保持鐘羌的強大，就特彆要謹慎鐘吾如許的兄弟。

“那必須的。”天狼拍著胸脯，“我是仆人帳下第一神將，如何能丟仆人的臉。”

天狼摘下頭盔，撓了撓亂糟糟的頭髮，“就是那些呆在山洞裡的人，也不見他們放羊，也不見他們種地，好象不吃不喝似的。在山裡飛來飛去，和鳥一樣。”

“那等回漢陽以後，你把他請過來。”劉修笑道，“馴犬用於戰事。大有效處。”

劉修和荀攸、傅燮又籌議了一下細節，決定分兵，傅燮和天狼一起行動，帶天狼營持續向榆穀進發，如果能在鐘羌前麵達到榆穀，那就不要客氣，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天狼營固然隻要三千多人，但是這些是燒何種的精銳，再加上又彌補了一些漢軍的設備。戰役力不但不比兩萬人一起行動差，反而更強了幾分。有傅燮從旁幫助。更是如虎添翼。

劉修問到了這個題目。“如果鐘羌現在解纜，全數是馬隊，他們會不會在達到榆穀前追上我們？”

鐘滇大怒，卻又不覺得然，十比一的兵力上風，足以讓他擊敗劉修，既然王國他們情願把這個功績讓他獨吞。他也冇需求不美意義。

北宮伯玉沉吟了半晌，越想越感覺王國說得有事理，佩服不已。“公然還是先生高超，一眼就看破了鐘羌的弊端，到底是讀過書的人，就是和我們這些粗人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