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忠在幾個親衛的簇擁下走了過來。他揮了揮手。表示看管邊章他們的兵士散開一些。幾個親衛上前,在邊章麵前鋪下一塊席,又放上兩張榻,擺上一張案,很快整治出一案的酒食。
對於麴家來講,一入衛將軍府就做校尉,自有一營,這個很高,錢出得也就值得。
閻忠輕聲一笑:“這裡冇有甚麼大名士,隻要一個衛將軍府處置中郎和他的書佐。你李文侯固然是個羌人,但是多少讀過幾天書,還跟班張然明、段紀明交戰過,在羌人中也算是小我才,莫非情願如此終老?”
邊章用驚奇的眼神看著閻忠,他也為此感到獵奇呢。羌人比他們更信神詆。天狼當時被神使折磨得最慘,信得也最真,他如何會成了第一個投降的人?
麴義一聽,驚得睜大了眼睛,和麴英相互看了一眼,幾乎驚叫出聲。他和劉修方纔見麵不到一個時候,劉修就讓他鎮守隴山,賣力關中的西大門,這但是莫大的信賴啊。不但是對他才氣的承認,也是對他虔誠的信賴。隴山直接麵對著羌人主力,如果劉修不信賴他,如何能夠把這麼首要的位置交給他。就算劉修曾經聽韓遂和閻忠提起過他,但這份肝膽相照的信賴還是讓麴義非常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