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有顧慮,黃巾雖起,間隔天下大亂卻另有一段時候,他現在就急不成耐的進入益州,擴大地盤,會不會成為出頭鳥?閻忠是個智者不假,他的對策也確切可行,但是如果他急於造反,機會不對,冇等天下大亂就暴露不臣之心,隻怕會死得很丟臉。
劉修笑了,閻忠也笑了,在衣衿上擦了擦手。舉起茶杯向劉修表示。兩人喝了一口,閻忠又說道:“將軍坐關中,靠涼州,左攬幷州,右手也不能空著。”
“羌人要儲存,隻要不能處理他們的儲存題目,羌亂就不會停止。劉修想以涼州為根底,隻會越陷越深。疇前漢趙充國開端招安羌人,又有誰真正處理羌人的題目了,反而越演越烈,涼州腐敗,冇法清算。劉修此舉無異於自蹈泥潭。到時候他要麼因羌人的兵變而降職免官,要麼被羌亂纏住,得空東顧。大賢能師交給徒弟的任務,豈不是已經美滿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