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根到底一句話,不處理羌人的儲存題目,處理羌亂就是一句廢話。
正因為如此,羌人和漢人也很難餬口在一起。從西漢起,朝廷不竭將歸附的羌人內遷,與漢人混居,但是羌人好盜竊的風俗讓漢人很不風俗,常常起牴觸,一起牴觸,漢人官吏就會指責羌人。在他們看來,這的確是個題目,但是在羌人看來,盜竊是天經地義的事,有甚麼獵奇特的,這是漢人的官兒偏袒漢人,欺負羌人。久而久之,羌人就再次造反。
“諸位,劉某治軍不嚴,驚擾處所,真是忸捏忸捏。”劉修向四周忿忿不平的百姓連連拱手,又讓龐德拿出錢來:“他們偷的東西,算我買了,我照時價的兩倍補償給你們。我向你們包管,今後再也不會呈現如許的事,如果另有,你們直接來找我,我必然嚴懲不怠。”
這一天,劉修改在虎帳裡和荀攸、麴義等人商討軍事,研討標兵們刺探返來的的白石城環境,為接下來的攻城做籌辦,龐德從外奔了出去。
李文侯走了,麴義笑而不語,他撫著下巴上的短鬚,沉吟了半晌:“將軍,你曉得為甚麼羌人活不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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麴義是金城的大姓,現在又是劉修部下的大將,牛蓋不能不給他麵子,隻好遣散了百姓,先走了。麴義勸走了牛蓋,回到劉修身邊,陪著劉修往回走,一邊走一邊笑道:“將軍,這件事牛長史不會說錯,羌人還真是好偷好搶,不但搶彆人的,連自家兄弟的都搶。將軍如果不束縛一下,隻怕到時候會鬨出更大的亂子。”
李文侯連連點頭,固然跟著劉修冇幾天,但是劉修對將士們的寵遇倒是有目共睹的。段熲號稱待將士最厚的,但那大多是針對漢軍將士,對羌人可冇這麼善心,劉修倒是漢羌劃一,隻要有漢軍一份,都有羌軍一份,這讓羌軍將士非常感激。
劉修聽出來了,李文侯和漢人呆在一起的時候長了,也感覺這類風俗不好,但是他的部下還是有這個風俗,隻是冇有那麼嚴峻罷了,並且從他的本心來講,他並不感覺這是一種惡習。
劉修摩拳擦掌,籌辦再戰。就在這裡,又傳來了三個動靜。一是傅燮派人送來的,他和天狼帶著天狼營奔到大小榆穀以後,公然收成頗豐,根基上把鐘羌堆集多年的資財掃蕩一空。不過這也完整激憤了鐘滇和全部鐘羌,他們猖獗的到處搜尋天狼營的蹤跡,要想報仇雪恥,奪回喪失。幸虧天狼營現在冇有老弱拖累,行動敏捷,並且又打劫到了充足的輜重,這纔沒有被鐘羌逮著,這一個多月一向帶著鐘羌在山裡轉圈。不過鐘羌人數太多了,一不謹慎便能夠被他們逮著,傅燮要求劉修搞出點事來,吸引一下鐘滇的重視力,好讓天狼營有個喘氣的時候。
幸虧現在還冇有到那種境地,他也就不需求像麴義說的那樣殺人,退一萬步講,就算要殺人,也不能先殺本身人,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至於全地球都是本身人今後如何辦,那是子孫的題目,且留與子孫去處理吧。
劉修一愣,隨即想到了中原的環境。雖說大漢國現在呈現如許的題目是因為兼併嚴峻,但是話又說返來,就算冇有兼併,跟著人丁的增加,地盤遲早有一天會不敷用,就會有人冇有地盤,就會有人活不下去,暴政說到底,隻是一個催化劑,就算冇有暴政,這個題目也遲早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