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術輕抖馬韁,在鮑鴻等人的保護下向前走去。營內不得馳馬,他是後將軍,能夠騎馬,卻不能奔馳。他固然焦急,卻不敢壞了端方,隻能徐行而行。
“誰搞的我不管了,歸正跟我冇乾係。”劉修擺擺手,“我實話奉告你,不請你來,不是不想,是不能。我現在最缺的就是兵和糧,你能來,我求之不得。但是我冇糧,我養不起你。”
袁術哈哈大笑,謙善了幾句,坐下喝茶。劉修隨即傳諸將議事,大幅的輿圖攤開,劉修開端安排大家的任務,袁術豎起耳朵聽著,劉修公然冇有虐待他,把他安排在中軍的前麵,作為預備力量,一旦戰局於已方無益,他將作為決定性的力量投入疆場。
袁術勃然大怒,他想起來了,左昌對他的確是太熱忱了,每天請吃喝,還找分歧的女人陪他,左昌把帳頁拿給他的時候,他正喝得暈乎乎的,連看都冇看一眼就塞到了懷裡。當時感覺左昌很上道,現在看來,這底子就是一個坑嘛。
袁術盯著劉修的臉:“就是……催討軍糧?”
袁術一起趕到冀縣,涼州刺史左昌聞訊,趕緊親身出府相迎,一見麵就點頭哈腰的阿諛道:“後將軍,你如何有空台端光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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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早的事情。”劉修笑道,舉起茶杯呷了一口:“快說,我忙著呢,冇空和你扯淡。”
“嗯,把冀縣籌辦好的軍糧運到榆中,就這麼簡樸。”
“屁話,打敗仗那是很天然的事情,還用等?”周鳴眼睛一睜:“老子不把這些小子的精氣神兒吊起來,到時候還打個屁的敗仗,儘看彆人建功了,老子還要照顧這些奶娃子。”
“那就讓他追到榆穀去。”王國的眼神俄然亮了起來,聲音也高了三分:“他的精銳以幷州馬隊為主,幷州馬隊的戰馬不適應這裡的地形,到了榆穀,我們更有上風。”
“彆,你這可不能亂叫,家父還冇做三公呢。”袁術趕緊擺手。這公子公子的可不是甚麼人都能叫,要麼是諸侯的後代,要麼是三公的後代,其彆人可不能亂叫,不然被人笑話非禮還是輕的,重則有非份之罪,想了你不該想的東西。
那幾個士卒都是剛從涼州漢軍中征招出去的新丁,手底下都有兩下子,要不然也不能提拔出去,對周鳴實在很有些不覺得然,但是聽了周鳴這句話,一個個頓時收斂了幾分。在他們看來,衛將軍親衛營不過如此,但能讓四世三公的袁公路這麼客氣的說話,這周軍侯還是有點身份的。
袁術冇有接茶杯,搓了搓手,不情不肯的說道:“他已經打到钜鹿了。 ”
鐘滇一撇嘴:“他做好了籌辦,不也是那麼多人嗎?除了阿誰叫袁術的後將軍,他另有甚麼救兵?”
“你冇聽錯?”
劉修不會是在坑我吧?袁術暗自思忖道。
周鳴將他們的神采看在眼裡,卻無可何如,對於這些涼州淺顯百姓來講,四世三公的袁家就是神一樣的存在,不是他們敢想像的。他想了想,俄然笑道:“老子給你們講講衛將軍當初剛到洛陽,是如何清算這個袁術的吧。”
“那你能夠是被左昌當刀使了。”劉修搖點頭,“我收到陳述,左昌藉著征軍糧的名義,在漢陽、安寧、北地諸郡大肆搜刮,搞得怨聲載道,現在看來,他不但中飽了私囊,還把這壞名聲推到了你的頭上。你也是,吃人的嘴硬,拿人的手短,這數量也不看一眼就接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