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忠吃了一驚,愣了一下:“本來涼州和承平道的乾係這麼深?竟然還來了一個震使。”
“先生,你這個猜想太大膽了。”劉修不動聲色的搖點頭,“我感覺天子不至於這些笨吧。”
何顒大吃一驚:“這麼快?”
“心疼了?”袁術將袁紹眼中一閃而過的不悅看在眼裡,對勁的笑了起來。他平生最大的快事就是看著袁紹不舒暢,袁紹越是不舒暢,他就越是歡暢。他晃動手裡的酒杯,歎了口氣:“唉,我在涼州,連軍糧都湊不敷,隻能半途而廢,你倒好,喝這麼好的酒,一壺酒抵我的戰馬吃一個月了。”
劉修微微點頭,如果天子真像他們猜想的那樣和張角有甚麼不成告人的商定,那隻能說大漢的劫數到了。以他對張角的體味,張角毫不會是那種為彆人做嫁衣的人,從目前的環境看,他是在以戰練兵,等他的兵練成了,他就會俄然發力,到時候以均地步為號令,吸引天下的流民,構成群眾戰役,擊敗以袁家為首的世家,他還會老誠懇實的把天下還給天子,接管天子的招安?就算另有他在關中能夠製衡,但張角又何嘗看不到這一點,他派人到涼州鼓勵羌人造反,吸引他的重視力,又派人行刺於他,何嘗不是已經把他當作了真正的敵手。
“南陽?”
袁紹深吸了一口氣,眉梢悄悄的顫了顫,擠出一絲笑容:“那就但願你旗開得勝,馬到勝利了。”
袁紹點點頭,苦笑一聲:“伯求先生,你說,如何辦?”
“我就曉得你用不著我。”袁術見袁紹這副神采,心中稱心非常,又加了一把火。“我曉得你部下有何顒,另有許攸,用不上我,以是,我向叔父要求去南陽。”
劉修悄悄的聽著。 “我感覺天子和張角之間或許有甚麼見不得的商定。”閻忠嘲笑一聲,“不過,我看他會絕望的,張角的野心不小,不是個安份守已的人,天子想以虎驅狼,隻怕最後反被虎傷。”
要哭,也得讓彆人哭,如何能讓本身哭呢。
袁術偏著頭,將杯中酒一飲而儘,又接著給本身倒了一杯,袁紹皺了皺眉,這是幷州的極品杏花村,一金一甕,照袁術這麼喝,代價千錢的這一壺酒頓時就要被他喝光了。
……
“這小我,就是將軍。”閻忠嘴角一歪:“天子為甚麼要到長安來?上林苑?關中?涼州?不,都不是,他要看的隻要一個,將軍你,將軍你的忠心。”
袁術咧著嘴樂了,袁紹固然冇有怒形於色,但是他看出來了,袁紹已經慌了,已經急了。他瞟一眼案上的酒壺,趕緊又給本身倒了一杯,他信賴,本身接下來的話說完以後,袁紹很能夠會節製不住情感,將酒壺給砸了。
劉修把他和張鳴訂交、厥後又反目標顛末簡樸的說了一遍,閻忠沉吟半晌,建議道:“張角在明,將軍在暗,將軍能夠未雨綢繆,派人趕到幽州告訴左將軍公孫瓚和你師兄盧君,讓他們謹慎防備,不要給張鳴可趁之機。”
“我和劉修聯手,在洮水一戰重創羌人主力,臨陣斬殺鐘羌的首級鐘羌,叛羌分崩離析。本當窮追猛打,趕儘撲滅,何如軍糧不敷,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羌人逃了。然後又轉戰武都,白馬羌、參狼羌瞥見我的戰旗就跑了,以是……”袁術聳了聳肩,遺憾的咂了咂嘴:“白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