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植兵力不敷,難以霸占钜鹿,驃騎將軍不肯增兵,盧植要上書彈劾驃騎將軍貽誤軍機,請陛下下詔增兵。”
“多謝衛將軍謬讚。”孟佗仍然很安靜:“犬子欽慕將軍威名,將軍坐撫關中以後,他常思一見而不得,此次聞說佗任為涼州刺史,便懇求佗帶他入見,現在正在門外等待。若將軍肯施恩賜見,佗將感激不儘,願為將軍效犬馬之勞,稍緩涼州侷促。”
“騎馬射箭?”天子非常不解。並且有些擔憂起來。這才五歲的孩子就騎馬射箭,萬一傷著可不得了。不過,在長安的時候,劉協一向陪著他,看起來安康得很,乃至有些過於活潑。可冇有一點受過傷的意義。
“是啊,衛將軍在府裡立了一塊十步的箭的(箭靶)。他阿誰兒子每天淩晨都上射上一百箭,並且要八成以上中的,纔算過關。衛將軍又從涼州挑了幾匹和順的小馬給他,每天要騎馬半個時候。現在這五歲的小兒也算得上弓馬純熟了,固然弓軟了些,馬小了些。”
天子眉頭一挑,想了想。俄然笑了起來:“說來也是,我那皇兒被德然教得像個潑猴。他那女兒倒是溫馨嫻淑。嘿嘿,的確有幾分公主的模樣,難怪許鐵口當時敢胡言亂語。嗯。阿和的身份固然差了些。但我漢家天子娶皇後像來不是太在乎門庭,能有這身份,也是配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