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讓瞟了一眼對勁洋洋的蹇碩,心頭湧過一陣擔憂。蹇碩從涼州返來以後,已經成為天子身邊的第一寵臣,他有軍功,這是任何一個寺人都冇有的上風,而現在的情勢對他也無益,劉修不遺餘力的支撐天子,蹇碩作為劉修在宮裡的代言人,理所當然的獲得了天子的信賴。而袁家也好,張角也好,都成了天子最悔恨的人,誰還敢為他們說話?
“找袁隗?”張角沉吟道:“他還能和我合作?”
張鳴被劉修罵得狗血淋頭,灰溜溜的往回走,就在他顛末洛陽的時候,巧遇了幾個馬商,一探聽,他才曉得劉修已經冇馬賣給他了:天子前後從他手中領走了四千匹戰馬,厥後袁家又以私家的名義從他手裡購走了一千多,再加上那些三五十匹的零頭買賣,幷州的西河、雁門牧苑堆集了幾年的戰馬已經幾近賣光了。
一向在洛陽停止公關活動的馬強隨即受命拜見了袁隗。袁隗是多麼樣人,他底子不需求張角提示就曉得如何辦,比來天子在給曹操開小灶,他一眼就看破了天子的那點心機,要比財力麼,曹操、宋家固然小有資財,但是和袁家如何能比,你買兩千,我就買四千,看誰能耗得起,劉修隻賣給你,不賣給我?冇乾係,洛陽的馬商多著呢,隻要有錢,幾千匹戰馬算甚麼?有廣寬的大草原做牧場,有大量的鮮卑人做馬伕,劉修治下那幾個牧苑又算得了甚麼?
天子大笑,蹇碩眼中閃過一抹寒光,臉上卻冇有任何躊躇,也跟著笑了起來。天子想了想,又轉過甚問蹇碩道:“蹇碩,你是知兵的,你以為朕當如何,才氣突破眼下這個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