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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笑:“實在不瞞你們說,我手頭緊的時候,也真想把這合約給撕了,放開手腳搶一回啊。”
說完,他一甩袖子,揚長而去。趙雲和賈詡趕緊跟上,王允躊躇了一下,也跟了上去,溫恕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看著一個個目瞪口呆的大小官吏,冇好氣的擺了擺手:“諸位,還等甚麼,非得等將軍要帶著人去你們家打劫?回家奉告你們的後輩,彆往經書院擠了,三年以內,幷州後輩彆想再入宦途,至於現在那些已經入了宦途的,你們如果情願持續拿錢仕進,那也隨你們便,不太謹慎些,彆被我抓住了,如果誰敢脫手腳,那不但是跟我作對,也是跟幷州的統統家屬作對,彆怪我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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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是有限度的。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劉修淡淡的說道:“不過,醜話說在前頭,溫君,前次子師犯了錯,我是全州通報攻訐的,此次你也不能例外。有獲咎的處所,還請包涵。”
“是嗎?”劉修大笑,“那等你說完,就由子師接著說。”
劉修隨即把當初對荀彧說過的一套實際說了一遍,顛末和荀彧的多次切磋,他的這套實際現在更加豐富,更加符閤眼下的究竟。
劉修最後說道:“縣令、縣長的俸祿,我臨時不會調劑,但是會有呼應的體例來處理這個題目。縣令、縣長能夠過得有莊嚴,但是要想靠這個發財,我勸說諸位死了這條心。我不會容忍普通穿戴官服的國蠹在幷州橫行,如果非要有的話,那請你們讓一讓,讓我先搶一把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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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修趕緊將他扶起來,安撫了幾句,又正式說道:“當初我和諸位簽這個合約,為的是甚麼?實在不為彆的,就是想束縛我本身。大師都曉得文景之治來自於黃老有為之道,為甚麼有為之道能培養文景之治?因為天下事,最怕的就是有權的人,淺顯農夫能折騰個甚麼事出來?但是有權的人隨便一句話,就能讓無數人傾家蕩產。孝文帝、孝景帝能被後代稱為明君,就是因為他們有所懼,我不是賢人,更不敢和孝文帝、孝景帝相提並論,以是我就和大師簽一個合約,並且公佈於世,讓統統人都來監督我。”
世人大笑。
王允本來一向繃著臉,聽了這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指著郭縕道:“你啊你,就曉得整天盯著我。我算甚麼王佐之才,你纔是,你們百口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