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紅樓夢_第三十一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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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賈環並不曉得,他隻曉得這確是一個來錢的方兒,便一向寫了下來。

此時賈瑞也有些後怕,也趕著過來解勸了一番,做好做歹的勸著金榮賠了個禮。金榮原不想低頭,被他半哄半逼,終究還是強不過,隻得上來與秦鐘作揖。

賈環常常聽聞,大是煩惱,隻看那寶玉秦鐘二人渾然未覺,且那一乾人雖說是嚼舌不休,到底不敢放到檯麵上來,隻恐說破了更添吵嘴,是以隻是啞忍。他也曾抓住一兩個,口頭裡恐嚇一番,隻是禁住了這一個,禁不住那一個。

這裡卻不一樣。固然男男相好也不被視為正道,倒是全社會通行的民風,上層之間特彆流行。榮寧二府裡,賈赦雖愛色貪花,卻冇有這個愛好,賈政更視其為不走正道。唯有賈珍賈璉兄弟兩個葷素不忌。賈璉處是鳳姐兒看得緊,隻要時而拿幾個清俊的小廝出出火,賈珍倒是真正的男女通吃,自賈敬搬到城外頭的道觀裡,不在家裡住了,不上幾年就鬨得非常不堪。縱是賈環年紀還小,也頗聽了些風言風語在耳內。

說到寫傳奇本子,這裡也有個由頭。去歲賈環曾拿出錢來,交給趙姨孃的兄弟趙國基去替他開個書坊,趙國基並不敢怠慢,辦事非常經心極力,可惜買賣還是不溫不火。賈環和他一起想了很多體例,最後還是長年走街串巷的小廝捧硯點破天機。本來趙國基的書坊裡賣的都是些端莊籍,《論》、《孟》一流,間或摻雜著幾本雜劇集子,《則天豔史》、《飛燕傳奇》,亦是旁人家早賣爛了不新奇的。賈環一聽茅塞頓開,內心想著,論端莊經義學問,我自是不及那些皓首窮經的老博士,論編故事,我又豈會不及那些隻知意淫大師蜜斯的落第墨客?是以當夜興沖沖的提筆,假托唐朝故事,寫了一集《長安月》,文中極儘狗血之能事,開端又留一個鉤兒,並不敢多印,隻印下一二百冊,放在書坊內售賣。也不知趙國基是如何打的告白,現在賈環的筆名“恨逝水”已在京中申明鵲起,文中的一些矯情字句也在那些浮浪公子,乃至深閨蜜斯口中唸誦吟哦。

賈環對父親姊姊說得好聽,實則學裡還是有些風言風語的。他本覺得當代保守,切身材味過才曉得,保守是不假,女人們是挺保守的,男人們的束縛也很多,但相對的,另有對他來講非常怪誕的一麵,比如說,男風騷行。

代儒大哥,教的課業也不甚通俗。賈環早對那些章句熟透了,代儒不上課時,他三思兩想的對付過了功課,便伏在案上描圖模樣、寫傳奇――也就是當代的淺顯小說。

金榮用力扭了一扭,發覺自家竟掙不得,待要發作,又聽賈環先罵了茗煙,便去看茗煙作何反應。那茗煙卻還不大佩服,隻嘀嘀咕咕的,似對賈環也有些不對勁。

想來寶玉秦鐘二人,放在這儘是青年學子的學塾內,兩個皆是文弱的描述,且秦鐘行動羞怯,溫溫輕柔,大類女兒之態,寶玉又慣好伏低做小,軟語溫存,兩人同來同往,同息同止,如用膠粘在了一起般,分也分不開,不免惹了一乾小人,咋舌肇事,謠諑不休。

所謂的男風,便是同性相好。在賈環來的期間,人們對同性戀的態度,說是避如蛇蠍或許有些過分,但若說是敬而遠之,則再得當不過。或許年青人中有很多女性自誇“腐女”,但大多數人,還是冇有體例接管本身的親人是“噁心的同性戀”,不管他們嘴上說很多麼開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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