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冇說啊。”
“那如何辦?你不逃脫,他們還是關鍵你!”
周晨星說:“此中一個彷彿常常跟著大師兄。”
“甚麼?”虞豐年正要喝酒,一聽這話,又把酒壺放了下來:“小師妹你說甚麼?不是你奉告他們你要來送飯?”
虞豐年又驚又喜:“晨星,寶貝小師妹,我就曉得你會來給我送飯。”
周晨星跑出去將那名看管喊了出去。看管的眸子子嘰裡咕嚕直轉:“虞公子,叨教您有甚麼叮嚀?”
“想走?冇門兒!”虞豐年“嘭”地一聲卡住他的後脖子,一踹腿彎,看管“撲通”跪倒在地。
蔡南成微微一笑:“不,計是好計,隻需稍稍調劑。你派人速去籌辦一壺毒酒,等在縲絏門口,如我師妹送飯,便趁她不備,將酒調包。虞豐年做夢也想不到,小師妹給他送的酒菜中能下毒。”
“等等!”周晨星剛要走,虞豐年又喊住她,“小師妹,此時水寨如何樣了?”
周晨星麵色一苦,說道:“我來這裡之前,聚義廳方纔散了帳,我爹和王世信商定七日以後要正式起兵,義兵名字還叫‘八字軍’,我爹是全軍統帥,第一把交椅,王世信是副統帥,第二把交椅,苗成梁是智囊,大師兄蔡南成是副智囊、前部正印前鋒官。但苗成梁身材不便,實際統軍之人便是大師兄。”
看管懵了,腿直顫抖,雙手往身後藏:“……虞……虞公子,周蜜斯給你做的……你喝你喝……小的另有事,先走一步……”
“哦?查抄食盒?”虞豐年非常謹慎,望望飯菜,又望瞭望那壺酒,暗道不好。
周晨星點頭:“你放心吧,我爹不會讓我去的。我就在水寨陪著你,哪兒也不去,任誰也不能傷害你。”
“再說剛纔這一次,一計不成,又生一計,竟然給我在飯菜中下毒。最可愛的是,他太惡毒,認定我不會對你有所防備,便想借你的手給我下毒!若非我早有籌辦,恐怕早死多時。”
虞豐年點頭苦笑:“小師妹,蔡南成不像你設想的那般好。你細心想想,今晚在後山,他便要趁師父不在公報私仇殺死我,要不是你和師父及時趕到,恐怕我們早已陰陽相隔。
看管哆顫抖嗦回道:“我我我……就在剛纔,查抄食盒的時候,我我我……把酒調了包。”
……
“讓他跑了!”周晨星迴到縲絏說道。
丁大力大喜:“好,還是蔡公子足智多謀,部屬佩服!”
“下毒?”周晨星出了一身盜汗,一把薅住他的衣服領子吼道:“你甚麼時候下的毒?”
提牢官敲了敲鐵窗,大聲喊道:“虞豐年,有人來看你。”
“你說,要我做甚麼?”
那人點頭,打發提牢官到內裡守著,這纔來到虞豐年的監房外,一撩頭上的大氅,暴露一張美麗的小臉。
“慢!”虞豐年嗬嗬一笑,倒了一杯酒往前一遞說道:“這位仁兄,你們辛苦了,兄弟敬你一杯酒,暖暖身子。”
周晨星一提這個很活力,說:“就數他最煩人,扼守也最嚴,彆的不查抄,卻把食盒翻開幾次查抄,莫非我還能在食盒裡藏小我偷梁換柱嗎?我狠狠怒斥了他一頓,他才賠罪報歉,放我出去。”
“小師妹,你去把那人喊過來,我要問他幾句話。”
……
周晨星極是體貼,問道:“你餓壞了吧。我給你帶了好吃的飯菜,快些趁熱吃吧。”說著將食盒放在地上,把食盒裡的酒菜一一拿出來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