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騎在頓時,罵罵咧咧。畢強罵道:“這個王剛,說甚麼三江水寨水賊起兵,要為嶽飛報仇,問他多少人馬,不曉得,問他賊頭是誰也不曉得,就憑一張匿名紙條就讓大人派兵彈壓,聽風就是雨。”
“大將軍讓我們哥倆兒出兵,固然折騰,但說白了,也是關照我們弟兄,給我們找個發財的機遇,我們到了鄂州,且不管三江水寨有冇有匪患,一陣亂殺,大功勝利。如果王剛虛報軍情,我們到了王剛府上,他還不得好吃好喝好接待,臨走貢獻我們很多的銀子?”
周牧當即著人佈告天下八字軍,蔡南成是遼國王子,本是耶律南成,與八字軍再無半點乾係,再遇此人多多防備!若見他為惡,格殺勿論!
“呀呀呸!”畢強和陳振冇氣死,倆人都覺得本身的耳朵出了弊端,“大哥,他說甚麼,他結義哥哥是鄂州通判王剛?王剛竟然與山賊勾搭?大哥你等著,待我將他拿下,問個清楚。”
大纛旗下立著一匹高大的黃驃馬,頓時端坐一個肥大的小個子,長得尖嘴猴腮,大腦門,尖下頦,兩腮深陷,粘了毛就是一隻活猴。
“要問某家,哈哈,你坐穩妥,某乃千歲山棲鳳嶺總瓢把子陸猴子,我結義兄長便是鄂州通判王剛,爾等速速上馬受死,將車上的糧草全給我留下,再跪地磕三個響頭,喊三聲爺爺,喊得我高了興便饒你們一條命,牙嘣半個“不”字,老子給你們切開晾著,讓你們媳婦再醮,兒子改姓!”
“我爹去鄂州找劉洪道大人籌議,要把‘八字木令’傳給你,讓你統領八字軍和三江水寨。劉洪道部下可變更的兩千兵馬也交由你來統管。另有,我爹一向分歧意我和五師哥在一起,說你纔是他最中意的人。但是,他十年來的依托就這麼成了他的仇敵……”
虞豐年當場說出一計,周牧、王世信、苗成梁鼓掌稱快,當下號令下去,各自籌辦,依計而行。
……
鄂州城東一百裡外,王家窪。
兩杆大纛(音‘道’)旗,一杆高挑著鬥大的“陸”字,一杆繡著鬥大的“王”字。擺佈還各豎一杆長旗,左邊長旗上寫道:“鄂州府唯王通判獨尊”,右邊長旗上寫道:“棲鳳嶺稱陸猴子為王”。
耶律南成臉上掃過的一絲慚愧頓時煙消雲散,隨即縱聲大笑,無休無止。
“啊啊呸!氣死我了。王剛老兒,你竟然敢如此玩弄我家大人!大膽狂徒陸猴子,我看你是找死,看某家砍了你的腦袋!納命來!”陳振催馬舞刀直取陸猴子。
陸猴子大笑:“如何?聽我大哥的名字怕了嗎?冇見過通判這麼大的官嗎?我奉告你們,我結義兄長便是鄂州通判王剛!我兄長說了,現在正缺錢花,快把賦稅留下,要不然,你瞧見冇有,我手裡的這對峨眉刺可不是茹素的,我一刺一個,我把你們一個一個全都刺死!”
耶律南成轉頭望瞭望周牧,周牧烏青著臉一指虞豐年:“現在木令、星兒都是他的了。”
陸猴子哈哈大笑:“孫子,我的兒,你被騙了!哪有甚麼三江水寨起兵之事,那信是我讓他送的,專門誘你給我盜窟送錢送糧。我義兄王剛也說了,這天底下最好搶的,便是朝廷的糧草,朝廷中最好搶的便是杜湛的部下。如何,不怕死的,上來送命,怕死的從速給我把糧草留下,趁早滾蛋,免得老子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