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這個時候,虞豐年還假裝無辜、失手的模樣:“唉呀呀呀呀……失手,失手,這可如何是好?禿狼……”
“禿熊!禿熊!老子叫禿熊!”禿熊氣急廢弛。
虞豐年一個勁兒裝熊:“不要不要,千萬不要!我隻是為了報恩,不能為了報恩再把小命搭上。禿……狗……”
趙昚說:“既然如此,小弟三局兩勝,王兄,是否能夠將你的房契和駿馬交由我暫代保管了?來人哪,把房契取來!”
“某家禿熊!”
“噢……禿熊禿熊,不要急眼嘛。我想跟你籌議個事,請你幫手!”
趙昚早已看出了端倪,悄悄好笑,卻還是麵色如常,袖子一揮,就坡下驢:“好!既然禿熊認輸,王兄,三局兩勝,小弟可贏了你。”
虞豐年說著,慢吞吞抬腿要踢,可腿抬到一半,又停下來,還在籌議:“我……我……真踢了。”
“好好好,實在我真不想跟你脫手,你也看到了,你得有兩百五十斤開外,我才一百四十多,我哪能打過你?但是你不曉得,這些天我病了,向我們王爺乞貸看病,我們王爺非常豪放,雙手饋送了我五百兩,我非常感激,以是明天想要報恩,如何報恩呢?我想來想去,要不然我打一場吧。”
“說!”
“姓虞的使詐!”
“王兄又錯了!你我親眼所見,虞豐年腳踢禿熊之前,但是幾次提示他的,腿抬了幾次,都冇有踢下去,是他禿熊妄自負大,不把虞豐年放在眼裡,這才敗下陣來,是也不是?”
虞豐年轉頭一笑,先用手背蹭了一下鼻子,像擦鼻涕,又用兩個小臂夾著兩胯,提了提褲子,這倆行動鄙陋至極,再次引得趙璩部下鬨堂大笑。
虞豐年這條腿從小踢實木樁煉出來的,碗口粗的木樁子不曉得踢斷了多少根,也就使了一成力,可所踢位置是男人最荏弱的部分,遠非人力所能抵當。一腳踢出,就聽禿熊嚎叫一聲,蹦起來有三尺高,捂著襠、撅著屁股就跪在了地上,渾身直抖、慘叫不止。額頭上排泄豆大的汗珠子,指著虞豐年痛罵:“你……你你……竟敢使詐!”
禿熊已經完整被他麻痹,他哪曉得麵前的瘦高個大要看著肥胖,實在渾身肌肉,滿身高低脂肪含量隻要百分之七。他大大咧咧抱臂一站,毫不設防。虞豐年持續摸索幾次,驀地大呼一聲,大腿動員小腿,彈腿便踢,可不是衝著禿熊的肚子,而是衝著他的襠下。
轉臉痛斥趙昚:“王弟,如此使詐勝之不武吧?我不平!這一陣不算!”
“啊?兵戈報恩?哈哈哈哈……”禿熊大笑:“報恩也不是如許的報法,你莫非冇有聽過,罵人冇好口,打鬥冇妙手,某家萬一失手,將你打死打傷,你可要自認不利!”
“好好,隨便你叫甚麼,禿狼,實在我……”
“某家‘禿♂,熊’是也!並非‘禿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