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金絲楠木的八字木令,除了像虎符令箭一樣能夠變更全天下的八字軍以外,內裡還藏著一個構造。
虞豐年將輿圖重新疊好,放入木令當中。
“但是,萬冇想到,我們拉著金銀和糧草正籌辦進獻朝廷的時候,得知動靜,朝廷竟然向金軍乞和,欲割地賠款賠錢,王彥調集我和韋複國商討,說我們這麼把金銀拉疇昔,一過手還得還給金國。我們非常不甘心,便暗害著糧草送到嶽飛的軍帳,將金銀藏起來。
“既是藏寶圖,可這圖上為何隻要山川、樹木、門路,卻冇有一個字呢?看不懂。”
“嗐,虞豐年救我一命,我一向感覺虧欠於他,以是,我想替他做個媒人,把你的寶貝女兒下嫁給他,你可情願?你還記得前次嗎?這小夥子但是拉著周晨星的手,劈麵向你提過親的,固然非常莽撞,卻也是豪放之人。”
周牧說:“這是半張藏寶圖,另有半張,藏在另一支八字木令當中。”
虞豐年倉猝叩拜,雙手接過八字木令。再看這塊木令已不像剛纔那般鄙夷,乃至不敢拿在手裡,唯恐屋外有人偷聽,乃至俄然跳出去,將木令和輿圖搶走。
冇錯,本身非常喜好周晨星,可本身一樣喜好劉飛燕,並且比起周晨星來,劉飛燕冇有能夠依托之人,讓她落淚心碎於心何忍?他一躊躇,周牧和苗成梁都非常不測。
但是奇特的是,輿圖之上隻見河道、門路、城堡,卻冇有一個字。虞豐年看了半天也冇看懂,“師父,這是甚麼?是輿圖嗎?”
“不錯,是半張藏寶圖!”
王無憂哈哈大笑:“啟稟師父、苗仙長,不是我五師弟不樂意,也不是他變了心,實則是他有難言之隱。諸位有所不知,五師弟當初流浪臨安,舉目無親,昂首無端,多虧了一名喚作劉飛燕的賣藝女子借給他三文錢、半塊餅,他纔不至於凍餓而死。”
“這一年,八字軍中呈現了一個姓韋的兄弟,名叫韋林,與我同歲,武功高強,為了發憤規複中原,竟把名字改了,喚做‘韋複國’。我們兩人在八字軍中被稱為王彥的兩大護法,軍功卓著。
周牧江湖中人,不拘末節,哈哈大笑。
周牧指給虞豐年看,“你看到誓殺金賊的‘金’字嗎,按住上麵的兩個點,往中間一擠,便可翻開八字木令。”
“對,半張藏寶圖。”
“苗老道你有何事?”
“建炎三年,我和韋複國帶領共同川陝宣撫措置使張浚,與金軍轉戰川陝,屢得勝捷。紹興元年,在平討南宋叛軍及偽齊軍作戰中,破桑仲、敗李忠、擒郭振,光複秦州等地。
“年兒,這筆金銀財寶這算銀兩不下百萬兩,如有朝一日,你找到韋複國或者韋複國的傳人,拿到彆的一張輿圖,便能夠找到寶藏,待發兵抗金或肅除秦檜之時,可派上用處,牢記,不成動貪占之心!接令吧!”
傳令典禮已畢,老道苗成梁拖著傷腿把周牧拖到一邊低聲嘀咕:“周大哥,明天是個大喜的日子,小弟有個發起,不曉得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