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這麼多銀子?”劉飛燕這幾天已經被銀元寶“砸暈”了,之前掙一個銅板都可貴上天上天普通,現在倒好,動輒數百兩銀子,之前做夢都不敢想的。但是公子被抓去下獄,為甚麼還會有銀子拿呢?
“嗯,如許的人確切可愛,該打,應當抓去下獄,誰讓他讒諂公子。”燕兒瞪著大眼睛狠狠地說。歸正現在在劉飛燕的內心,就隻要虞豐年一小我,隻要跟虞豐年有仇有氣的,那就全都是好人。她又怕虞豐年虧損,說到一半,不免擔憂:“隻是公子若要尋仇,必然多找些人幫手,千萬不能再遭人算計。”
劉飛燕半信半疑,抿嘴一笑:“聽著不像是真的,可不管如何說,公子冇事就好,這兩天你都不曉得我有多擔憂,總怕公子有個三長兩短。公子,有冇有調查清楚,到底是誰栽贓讒諂於你?”
女子隻是被冷水澆頭,凍餓而至,身子一暖便展開了雙眼。小丫環忙去稟告趙昚:“王爺,救來的那女子醒了。”
“是。”家人七手八腳將女子抬到後宅。家人退出去,幾名丫環上手,忙前忙後,有的將火爐子燒旺,有的給女子擦乾了身子和頭髮,換上潔淨衣服,有的抱來大被子,將女子裹在床上。小丫環又給端來一碗薑湯,撬開牙關,灌女子喝下。
虞豐年看到燕兒,燕兒並冇有看到他,他便從一側摸疇昔,驀地躥出,嚇得燕兒“媽呀”一聲大呼,小狗也嚇得跑出老遠。等燕兒看清是虞豐年,小嘴一撇,大眼睛溢位兩行清淚,讓人看得心疼不已。
趙昚看了看虞豐年,那意義——這能是顏如畫?要真是她,秦檜這苦肉計未免也太苦了吧?一探她的鼻子,另有氣味,並冇有昏迷,忙號令家人:“快,快抬到內宅,生火取暖,讓丫環給她灌一碗薑湯暖暖身子,再換一身潔淨衣服。”
當下最首要的事情就是好好吃頓飯、洗個澡,再美美地睡他一大覺,另有燕兒,兩天不見,竟非常非常想她。現在真是,哪天不逗一逗她,不看到她紅撲撲的小臉就不結壯。
“好,我這就去。賢弟必然要記著我們籌議的事情,還要重視保密,就算王妃、史萬年也不能奉告他們。”
虞豐年鑒定,顏如畫就算再急,眼下這幾天也不會有所行動,必然會把目光放長遠。本身這幾天過得像做夢一樣,恰好趁機好好歇息幾天。過兩天去恩平郡王府找禿熊,這孫子栽贓讒諂,這筆賬完不了。
“曉得了,放心吧。對了,把你的銀子帶上。”
虞豐年回奔西跨院的居處,老遠就看到劉飛燕扒著門框探頭往外張望。腳下另有一隻黃色的小狗,憨態可掬,圍著她跑來跑去。
“這還用說,必定是禿熊,就是前次被我打敗的阿誰大個兒禿子。他打不過我,就搞歪門正道,等著我的,將來若被我抓住,我饒不了那孫子,非打斷他的狗腿不成!”
虞豐年點頭:“不當。你是堂堂皇子、郡王,冇有來由去見一個流浪的女子,如果她真是顏如畫,必然會找來由來見你,也會來找我,我們等著就是了。”
……
趙昚一看那女人,衣衫襤褸,蓬頭垢麵,渾身高低被雨水澆得水透,頭髮一綹一綹蓋了半拉臉,也看不清她的長相。大冷的天,女人被凍得嘴唇發紫,麵色發青,牙關緊咬。
虞豐年伸開雙臂:“來,抱抱。”劉飛燕臉頰緋紅,破涕為笑:“公子不要玩弄我。”一扭身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