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大寨主,但是我得報仇啊。我明天非削她兩隻耳朵不成!”
“你要如何?你還敢奪我所愛不成?”
鴨拽鴨拽走近幾步:“你個公驢……說甚麼?甚麼金子?”
嘍囉兵承諾一聲,剛要上來。周晨星呼地站了起來:“等等!王瘦子,你到底是不是王瘦子?我一看到‘天網陣’,一聽你開口就是‘驢’,就曉得是你!你頓時給我把麵具摘咯!你要再給我裝相,我罵你祖宗十八代!連你爹王英,你娘扈三娘一起罵!你兒子比你還得矮一尺!”
“是!”
……
“你……這個……唉!”二寨主極不平氣,卻又不敢辯駁。
“停!”“圓球”寨主頓時來了精力,一挺身站起來,太師椅卡住了屁股,也給帶了起來,好輕易才把椅子褪掉。
大寨主又一拍桌子:“抓的就你們倆?小母驢還不錯!這公驢,小白臉子,冇美意眼子!來人,把小母驢給我送到後宅,綁到床上。公驢給我拉出去砍咯!”
這座山、這座寨,以及這幫花子隊,方方麵麵,無不襯著著一個詞:“破襤褸爛!”破襤褸爛的衣服、破襤褸爛的帽子,破襤褸爛的盜窟,破襤褸爛的山神廟改成的破襤褸爛的聚義分贓廳,以及這分贓廳裡破襤褸爛的桌椅板凳,桌子上點了兩隻破蠟,一根紅,一根白,紅的短粗,白的頎長,一看就是拚集起來的,不配套!總之,要多破又多破,冇體例再破了。
大寨主“安撫”了二寨主,一揮手:“嘍兵,冇聽到我說的話?給我把小母驢綁到後宅床上,把公的給我拉出去砍了。”
“二寨主”撲通跪在地上:“不敢,大借主饒命!”
虞豐年和周晨星自“圓球”寨主一出去就竊保私語。虞豐年就問周晨星:“這個“球寨主”你熟諳嗎?”
三女一男進了聚義分-,贓廳,穿戴打扮跟那些花子隊比起來,花子隊就像吵嘴的,三女一男就像是彩色的,像是一堆顏料流進了吵嘴照片裡一樣,反差極大。
“在那裡?”
另一個是一個女人,二十多歲,長相妖豔,打扮富麗,這麼冷的天,穿戴要被廣局截圖的露胸裝,一看就不是甚麼良家婦女。
“滾!”周晨星最討厭窩囊廢,在山下還感覺虞豐年硬氣了一回,這會兒有犯了窩囊病!
虞豐年心懸了起來,心說不能冒險,彆鬨了白日,周晨星認錯了人,那你割了人家二寨主的耳朵,盜窟上能善罷甘休?
虞豐年大呼:“金子!金子!有一車的金子!整整一車!你殺了我就找不到了!”
“彆理她,彆理她,給我拉下去!拿破麻布把嘴堵上,彆讓她咬了舌頭。”
“嗯!”長得像個“圓球”一樣的大寨主鼻子裡哼了一聲,往正當中的椅子上一坐,兩個丫環和阿誰穿著透露的女人站在了他的身後。他一揮手,拖著公鴨嗓子問:“傳聞抓了一個小母驢另有一個小公驢,在哪兒呢?推上來!”一張嘴,人不說人,說驢!
虞豐年看到了甚麼讓他如此吃驚?起首是場麵。
虞豐年估摸著兩人的間隔,另有些遠,動手還夠不著:“大寨主,我說我們曉得有一車金子,你要殺了我們,就埋在地下永久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