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喊小二:“小二,快去切二十斤牛肉,在籌辦五十個饅頭帶上,給他們路上吃。”
“甚麼?忠烈以後?”掌櫃的為之一愣,“客爺,您說誰是忠烈以後?”
“頂不住”和“縫不嚴”不明以是:“大寨主,你笑甚麼?年豪傑這寫的甚麼意義?”
“這麼說,你們是對我有定見?”
……
“冇題目!你們快保著嶽爺爺家眷走吧,那幫天殺的來了,就我把他們支到池州去。”
“是,豪傑所見略同,大寨主……略同,嘻嘻……”“頂不住”“縫不嚴”隨聲擁戴,卻忍不住想笑。
掌櫃的恍然大悟:“你的意義是,要我旁敲側擊奉告他們,你們往西南邊向去了,對嗎?”
王無憂看過今後,心中佩服,哈哈大笑。
“啊?你不曉得我們是誰?”
“好人啊!嶽少保在天之靈,必然會保佑您的!”王無憂接過前來,一臉哀傷和戴德。轉過臉來,已是一臉竊喜,將錢裝進了本身的腰包。
“一共是五兩……不不不!豪傑!不要錢,我就餓死,也不能收嶽家長幼一分錢。另有,請您稍等。”
“縱馬疾走。”
一毛不拔王無憂纔不會往外掏錢,不但不掏錢,他還要撈錢!
“嶽爺爺的家眷?”掌櫃的頓時又驚又喜。
“呸!瞅你倆那驢臉就不信,還蒙我!……你們是不是還在想,我曾被年豐虞清算得挺慘?那是我一時不查、粗心粗心,才被他鑽了空子,如果我謹慎應對,豈能被騙。再說了,他年豐虞不按常理出牌,不但是我,就算是我大師兄蔡南成碰到他,估計也得被他算計咯。”
掌櫃的說甚麼也要給:“必然得拿著,嶽爺爺為我們做了那麼多事,我們縱死也無覺得報,這點兒錢東西實在算不得甚麼。”
“一來是臉皮,他冇你厚;二來是錢,他冇你攥得緊。彆的不說,這纔出來兩天,住店可都是我們兄弟倆掏的錢,掏就掏了,店家的找零可都找給了你。這一點,人家年豐虞永久不會這麼乾!”
“啊?那……那我們如何說?”
“未幾未幾,確切未幾。”王無憂作勢掏錢,嘴上卻說:“我說掌櫃的,在你們這兒住了一夜,也算有緣,得蒙您的照顧,忠烈以後必然會感激不儘。”
王無憂歎口氣,抬高聲音說:“掌櫃的,我看你是個樸重人,無妨給你交個實底。實不相瞞,我們車上拉的是忠臣以後,嶽飛的家眷。
王無憂也哈哈大笑:“實在這算不了甚麼,年豐虞這頭小公驢想到的,我也想到了,正籌辦如此擺設,這叫豪傑所見略同!”
第二天,怕追兵追上來,五更天他們就都起了床,辦理行囊,籌辦解纜。臨走前,王無憂找到掌櫃“結賬”,掌櫃的四十來歲,算盤一撥拉,滿臉賠笑:“客爺住得可好……店飯賬未幾,一共才五兩銀子。”
“頂不住”、“縫不嚴”半信半疑,心說此次他真要結賬,破天荒、頭一次。
王無語又打咳聲:“唉,想必你也傳聞了,嶽飛嶽爺爺被老驢秦檜害死在大理寺風波亭,嶽家長幼他也不放過,我們這些占山為王的,和四名解差都看不下去,這才庇護嶽飛額家眷南下嶺南,遁藏秦檜的追殺!你瞧阿誰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