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牲口,他們又來鬨親了。”
那邊有一個方纔搭建起來的帳篷,門口龐大的空位上擺了十幾張桌子,看起來非常熱烈。
可現在這些人全都被乾掉了,壓在他們頭上的那座大山也完整被顛覆。
幾個兵士頓時愣了一下,隨後狂笑了起來,在他們看來,趙瑞就是一個癲狂的瘋子。
這兵士早就已經被嚇得魂飛魄散,剛纔趙瑞刹時就殺了他們大半的弟兄,身上又震出一股真氣,將他們滿身的骨骼摧毀了大半。
這恐怕不是純真的去喝喜酒!
“本王乃是大商的趙王,西邊的高昌國已經被我滅掉了,接下來全部吐蕃都將是我囊中之物,隻要你們挑選歸順於,本王便保你們相安無事。”
就在他們籌辦拿起兵器對趙瑞脫手的時候,一股淩厲的刀氣俄然囊括而來,直接將幾小我的腦袋砍了下來。
現在,他們幾個連站起來的力量都冇有。
這話一出,在場合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這些東西都是他們這輩子夢寐以求的。
冇等他們反應過來,趙瑞已經進了帳篷。
趙瑞將禹王刀放在麵前兵士的肩膀上,可駭的重量,一下子就將他的身材壓在了地上。
烏雲安雅現在也從山上衝了下來,一股腦地進了帳篷,大哭了起來。
“剩下的人到那裡去了?”
“這些人犯了極刑嗎?”
兵士早就已經被嚇得魂飛魄散。
但是這幫傢夥也不曉得是誰給他們的膽量,竟然如此冇法無天。
還冇等她反應過來,趙瑞就將一袋金幣塞到了她手中。
趙瑞瞳孔突然放大:“你們還真拿本身當這裡的主宰了!”
中間的牧民早就已經嚇得魂飛魄散,他們做夢都冇想到有人如此膽小包天,去殺兵站裡的兵士。
帳篷外邊不到十步的間隔,躺著幾具屍身,還在流淌著鮮血,看模樣剛死不久。
“你是甚麼人?竟敢到這裡來,不想活了嗎?”
話音落下,淩厲的刀氣立即囊括而出,將這幾個傢夥的腦袋給砍了下來。
趙瑞微微吐出一口濁氣,隨即舉起了手中的禹王刀。
趙瑞看了一下帳篷前邊的屍身,眼中的氣憤又多了幾分。
“你帶我去!”
女人被嚇得渾身顫抖,她不曉得趙瑞是甚麼人,也不曉得趙瑞哪來的膽量,竟然敢殺兵站裡的人。
剩下的人想要上前,可卻被強大的內力震翻在地。
趙瑞的臉上刹時閃動出一扼殺機,手起刀落,直接就將麵前兵士的腦袋給砍了下來。
他提著長刀走到最後幾個兵士麵前。
“你知不曉得在那裡喝喜酒?”
在臨出門的時候,趙瑞回過甚看了一下這些被抓來的小女人。
中間的幾個兵士一臉的滿足,一邊穿戴衣服一邊談笑。
他扭過甚,看了一下伸直在牆角的小女人。
“烏雲安雅!”
這話方纔問出來,有幾個牧民俄然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那小女人連連點頭。
“新郎在那裡?”
隨後便將角落裡的小女人給扶了起來。
“就在山底下不遠的處所,新娘是我的好朋友。”
“明天早晨有兩戶牧民攀親,他們都去喝喜酒了!”
趙瑞氣憤不已,在大商,和他們一樣的兵士,內心想的就是在疆場上建功立業,然後回家娶一房媳婦,置幾畝地,底子不會去想如何欺負老百姓。
“他們當然犯了極刑,我們弟兄特地來給他們慶祝,冇想到這幫傢夥竟然如此不識汲引,不但衝撞了我們,連洞房都不讓鬨,在這個處所,這就是極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