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虎離山?”
朐縣,糜府。
曹操是真歡樂,如果郭嘉也像夏侯淵一樣兩腿一蹬翹了,這回他可真是折了左臂又失右膀了,幸虧郭嘉命硬,滴水未進昏倒了足足七日,竟然還古蹟般醒了過來!
“主公!”
馬騰道:“方悅將軍,末將倒是有個建議。”
城外阡陌縱橫、良田萬頃,城內亭台樓閣、煙雨昏黃。
“另有甚麼好商討的!撤兵,當即撤兵,分開這個該死的鬼處所!”
曹操的中軍大帳裡,迴盪著呂布狼一樣的吼怒。
法正道:“還是那句話,北路聯軍強襲野牛渡是虛,袁紹親率冀州精兵偷襲雲中是實啊!”
“吟吟吟~~”
此前呂布一向服從陳宮的建議,事事謙讓,不管甚麼事情都毫不出頭,可這一次呂布實在忍不住了!函穀關前連番惡戰,麾下不到兩千幷州舊部早已死得七七八八,現在就連陳宮、宋憲也已經病入膏肓,眼看就要一命嗚呼了。
為了天下百姓,為了百姓百姓,陶謙這謙謙君子終究也發飆了。
曹洪承諾一聲,歡天喜地去了。
“主公,鄙人已經冇事了!”郭嘉向曹操苦笑道,“隻是腹中有些饑餓。”
馬躍道:“李蒙,有何要緊之事?”
少女淺淺一禮,回身去了。
馬躍一仰脖子將盅中烈酒悉數灌進了嘴裡,然後猿臂輕舒將大喬豐腴柔嫩的嬌軀緊緊地擁入了懷裡,大喬嚶嚀一聲,嬌軀柔嫩如綿早已癱軟在馬躍懷裡,任由馬躍的魔掌在她飽滿惹火的嬌軀高低其手、肆意輕浮。
琴聲婉轉,波浪輕搖。
以是,大喬並不順從馬躍。
脈脈的嬌音從身後傳來,馬躍回過甚來,隻見大喬幫手捧潔白的布巾側跪身後,飽滿的肥臀在月色的暉映下勾畫出誘人的渾圓曲線,嬌媚的大眼睛裡有淺淺的情義,更多的倒是恭敬,是的,的確是恭敬,女奴對仆人的恭敬!
糜竺道:“此話怎講?”
“不成,千萬不成撤兵哪!”陶謙也落空了一貫的君子風格,臉紅脖子粗地站了起來,“聯軍一旦撤兵,必將會將瘟疫帶回治地,如此一來,這場瘟疫很能夠就會囊括全部中原,形成一場史無前例的大難啊!”
丞相曹操這才驚覺事情不妙,倉猝調集各路諸侯告急商討對策。
曹豹心膽俱寒,不敢妄動。
方悅道:“袁紹如此處心積慮,企圖安在?”
沉重的腳步聲中,糜芳大步走入大廳,向糜竺道:“兄長,景象不妙。”
方悅道:“壽成將軍請講。”
“不急。”馬躍擺了擺手,沉聲道,“糜家家大業大,還怕他跑了不成?”
“好!”方悅擊節道,“這下袁紹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了,嗬嗬!”
小校道:“幽州刺史公孫大人譴使送來急報,黑山軍大頭領張燕帶領三十萬雄師大肆反擊,連克冀州三十六城,斬首十萬餘,兵鋒直逼钜鹿!袁紹擔憂被黑山軍抄了後路,遂從幽州倉惶撤兵,薊縣之圍已經不戰而解了。”
糜芳凝聲道:“小弟理睬得。”
“二弟不必哀痛,人生一世誰能長生不死呢?”賈詡臉上湧起一抹潮紅,凝聲道,“並且為兄現在不是還冇死嗎,你又哭甚麼呢?”
馬躍正凝神察看時,忽見朐縣四門大開,一隊隊縣卒擺列成狼藉的行列從城門內開了出來,先是繞著朐縣縣城繞了幾個圈,然後分頭向著西、南、北三個方向揚長而去,密佈在朐縣效外的涼州探馬當即分出很多遊騎尾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