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國當謀士_第八十七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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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燕清真有些惱羞成怒了,又真是不獵奇那幾句考語的內容,郭嘉便明智地挑選見好就收,瀟然蕭灑地撇下他,不負任務地開溜了去。

呂布煞有其事地哦了一聲,成心偶然地詰問道:“他與重光是舊識?”

郭嘉對被人評頭論足毫無興趣,哪怕得對方一個好評,就意味著踩了塊得名顯誌的登天石也全不動心,半點也不委宛地回絕了:“此等殊榮,嘉無福消受,大可不必了。”

想到陶謙得知他出逃後,暴怒地將那些借居的客人也一併收捕,許劭就還心不足悸,也不想再東逃西竄了。

這會兒能聽得一清二楚,連深蜜的膚色都擋不住臉上的赧然。

燕清曉得,許劭定不會當場作出評價,哪怕受了大恩,極其看重實在德行的他也不會純然聽信片麵之詞,以後也會親身考查查驗一番,才做定論。可在這偌大揚州,在經曆過袁術蠻不講理的劫奪和陳溫的碌碌有為後,子民分外珍惜充足安閒的現在,皆都感念燕清與呂布的恩德,哪怕在街上抓一百小我,也隻會對他們讚不斷口的。

雖知燕清說的多數是客氣話,仍然心生打動,倒也明智地推拒道:““劭不請自來,已是冒昧失禮,怎美意義如此勞煩事件纏身的重光?隻是不瞞你說,現在現在漢王年幼,外有群虎環伺,天下必定將亂,我為保百口中老幼、門下弟子,想要在你治下的揚州出亡,不知你可願收留?”

更遑論連日驅車才帶著弟子家人們順利逃出後知後覺的陶謙追兵,當得是身心俱疲,又對燕清先入為主地有著極佳印象的許劭了。

燕清本就是隨口一說,也猜到他會回絕,並不料外,因而問道:“那奉孝是為何事而來?”

燕清將眉一揚:“怎會?清與許子將素未會麵。隻是這等被天下週知,有知人之名,為眾佩服之名流異士,願千裡迢迢來投,於情於理,都實在是樁求之不得的美事。我等當美意迎之,許以庇護,做出榜樣,纔好叫天下士人知主公名譽誌向,已今非昔比。”

燕清公然就不由很多看了他一眼,欣喜又歡樂道:“主公如此深明大義,清慰極。”

燕清雖不知一貫靈敏謹慎的許劭為何會感覺,平常凶名赫赫、邇來才稱得上改邪歸正的呂佈會比看著馴良的陶謙要安然,人既然都來了,他就絕對要對方留下,還要幫著將月旦評重新弄起來。

燕清熱忱客氣,又死守謙退之節,承諾擲地有聲,與陶謙的口蜜腹劍截然分歧,一下就叫許劭放心下來,動容謝道:“社稷今危,多虧有重光這等以護國愛民為己任,慷然不辭的義烈之士,才叫黎庶得些安慰呀!劭現接受大恩,固然鄙人,此後隻消重光開口,赴湯蹈火亦在所不辭。”

“噢?”燕清饒有興味地問:“叨教何事?”

郭嘉倒是幸災樂禍,亦步亦趨地接著逗他玩:“重光好生自傲,怎不先問問,子將兄是如何點評於你的?”

耐煩實足地與他相互恭維一番,酬酢半晌,見許劭難掩疲態,燕清知心且歉然道:“因事前並不曉得子將會來,即便故意設席,恐怕也會因籌辦不敷顯得倉促。又見子將如此疲累,談興再濃,也不好再不見機地出言挽留了。不若先至邸中安息數日,再容清好生接待,為你拂塵洗塵可好?”

哪怕並不需求那些好評,也到底被麵前此人狠狠誇過一通,又成心拉攏這目光鋒利的名流,燕清就不擺一州刺史的官威了,而是親身起家相迎,親熱地請他坐下:“久仰子將大名,本日幸而得見,果然風采照人,名不虛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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