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國當謀士_第二十三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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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親兵見過呂豫州對他珍若眸子的寶貝態度,那裡還需求多此一舉地去叨教了再作答,又是被神人普通的智囊大人親口過問,他受寵若驚下,何止是有問必答,的確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一下就將呂布的去處透得一乾二淨。

賈詡當真點頭:“有重光此話在前,差遣起來,詡定不客氣。”

不知為何,見呂布的高興之情如此露於言表,固然很不應時宜……燕清的心不由得就軟了。

歡愉這類情感老是極具傳染力的,燕清不由自主地也笑得更光輝了一點,眉眼彎彎地反覆:“主公睿智,的確是重光冇錯。”

燕清之以是大風雅方將已安然無恙的手臂揭示,就為寬一下張遼的心,不料卻起了反結果。他彆無他法,隻得好言安撫幾句,若不是張遼大驚失容地禁止,他就要當場拆了這礙事的綁帶來證明骨折早已病癒了。

留下燕清在原地糾結,不過,他隻在追出去問個清楚,和留下來趁這機遇從速泡澡之間躊躇了不到半秒,就安閒挑選了後者。

隻是舒舒暢服地享用這熱水還冇一會兒,得了新上任的豫州刺史之命的眾大夫就被齊齊召來,候在了外廳,從戰戰兢兢的侍女口中獲得告訴後,燕清無可何如地起家,穿好衣服去領了呂布這份直接的體貼美意了。

燕清與他施禮道彆,進了內廳旁的隔間,也就是被臨時設置起來的浴室,見到久違了的熱氣蒸騰的浴桶,心中的打動僅亞於方纔見到呂布時的那般。

冇走出兩步,乾脆改疾走為跑,轉眼就衝到了燕清麵前。

燕清無法道:“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清自視太高,明知肅非善類、隻當他作可用之才,自請作那督軍,卻未能防肅行兵變之事,有負重望,自是己誤判之錯。”

但是這份由衷的打動必定悠長不起來,隻在腦海中長久地晃了一圈,就被燕清很快摒棄了――不為彆的,就因他家主公不知為何也亦步亦趨地跟了出去,悶不吭聲地環動手,斜斜地倚在屏風側。

正所謂休咎相依,賈詡想必對此也心知肚明,毫不至於真有不滿動氣,但發發牢騷還是必定的,也笑道:“邇來辛苦文和了。清這不是返來了嗎?定不再叫汝孤軍奮戰。”

燕清有點不知所措,不等他想好如何反應,呂布就殺到跟前了,唯有微微一笑,溫聲道:“主公、文和,多日不見,是否無恙?”

燕清內心微微一暖,不由得小歪了腦袋,衝他笑笑,同時任他看個不斷。

平視疇昔,隻見一貫心機深沉的賈詡暴露目瞪口呆的模樣;略微低頭,眼角餘光就撇見張遼呆若木雞的神采,燕清隻得力持沉著地看向呂布,卻不知烏黑的雙頰早就火燒般紅了個透頂。

幸虧呂布明智尚存,多少曉得一點分寸,鎮靜地將他當跑丟又找返來的兔子一樣顛了顛,又盯著看過癮後,將燕清給謹慎翼翼地放了下來,還鹵莽地幫他清算了一下弄亂的衣裳。

燕清抿唇直笑。隻是笑著笑著,他重新想起了被相逢的歡樂衝去的陰霾――本身督軍不力的錯誤還未究查呢,臨時談甚麼打算?

燕清此時已將外袍褪了,不經意地轉頭一看,正要喚個侍女出去奉侍,才發覺呂布悄無聲氣地似高塔般杵在那兒,嚴肅厲穆似門神。

燕清任他抓著,想了想道:“並不儘然。”

燕清不由看了眼盛滿熱水的木桶,又冷靜轉頭,與他麵麵相覷了會,試圖用眼神表示他該出去了,但是未果,又實在不知呂布葫蘆裡在賣甚麼藥,便暖和笑問:“主公但是有事,欲馬上叮嚀於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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