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國當謀士_第九十六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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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清內心暗罵他一句,偷瞄了兀自墮入沉吟的呂布一眼,悄悄揭過道:“主公之戲言不成當真,至於奉孝,若感覺一年無酒過分難捱,便換做一季也可。”

呂布毫不承情,當場不悅地沉下了臉,甩了句重話:“重光是以為布必輸無疑,還是當布是那等重女色的孟浪之徒?”

呂布連眼都不眨,一口應下:“好。”

燕清楞在當場,半晌才找回本身的聲音,乾巴巴地說道:“主公談笑了,這如何使得?”

郭嘉如有所思,賈詡雖不反對,也忍不住問了一聲:“何故如此?既執其家人,其當歸順我等,方符道義。”

燕清無形中倍感壓力:呂布也就罷了,這兩位的智商比他高上不知多少,還都看他何為?

史上呂布加陳宮始終冇能啃下的,由荀彧程昱兩人謹防死守,內部可謂無懈可擊的硬骨頭,這回他帶著夢幻陣容前來,就非要拿下不成。

得虧廳內冇有彆人,除那冇長嘴的天花板和地毯外,就隻得吊兒郎當的郭嘉一個,不然如果傳出去了,甭管呂布能不能做到,挨批捱打的都必定是他。

郭嘉誠心道:“與十載不近女色比擬,嘉這禁酒一年的痛苦,實在微不敷道得很。既然如此,那重光倘若輸了與嘉之約,應一年除魚腹外不得沾任何葷腥。”

郭嘉漸漸吞吞地從地上坐起,也看了燕清一眼:“依嘉之見,這火候還是待陶謙發信了更佳。”

對燕清而言,光設想程昱引經據典,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苦勸半天,成果轉眼間就被他貶得“殘暴無謀”的呂布以實際施動無形打臉的風趣景象,就能叫他身心舒泰,樂上好久,怕是連肥膩的魚肚都能變得苦澀適口起來。

燕清一不謹慎說溜了嘴,輕咳一聲,一臉淡淡地扯談道:“此乃清之推算爾。”

“主公且另當彆論,嘉的就依方纔所說的定了。”郭嘉見燕清認慫,當他不似做出的那般胸有成竹,對勁洋洋道:“豈能由你說不作數便不作數,隨便出爾反爾?你不是瞧著極有掌控麼?”

呂布歪著腦袋,似是入迷地眯眼看燕清,聞言道:“如此,兩邊當呈拉鋸之勢。”

這般悲傷欲絕的模樣,當得是聞者心疼,見者心碎。

燕清抿唇一笑:“爾等所言非虛,可卻得兩軍齊到。”

因而暗搓搓地來了一記釜底抽薪,神不知鬼不覺地做動手腳,趕在孔融曉得太史慈事蹟,對其母遺以粟帛之前,就以聞其義舉為由頭,將太史慈之母請到豫州一帶,不但以賦稅奉侍,還經常派人問候。

他連權勢強大的袁紹且不屑訂交,又怎會因顧忌呂布日漸強大而閉上利嘴?再及他既恨本身空有赤膽忠肝,卻有力與任何一心胸歹心的暴徒對抗,又完整冇法忍耐本身曾看走了眼,於清談政會上常有頒發輕瀆呂布之言,誹謗呂布心中藏奸,也就是曾與他交厚的蔡邕遷家於豫,他才訕訕住嘴。

哪怕郭嘉身形清臒,也是個成年男性的分量,驀地砸下來,燕清猝不及防下被壓岔了氣,還是他身邊坐著的呂布眼疾手快,一下就將那重物大力推開,不動聲色地將咳嗽不已的自家智囊祭酒攬入懷中。

隻要他不膠葛呂布的口出驚人,燕清就半點不虛。

他不希冀能真逮住曹操,可讓對方無家可歸,不得不帶著殘兵敗將倉促間憑藉如袁紹的旁勢,還是有那麼一些掌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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