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國當謀士_第六十九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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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肩上所負之物時,燕清訝然揚眉:“主公竟打獵去了?”

說來也巧,這揚州壽春城,恰是少年得誌的周瑜與孫策相知瞭解,成為後代赫赫馳名的“總角之好”的處所。

將活生生的“曲有誤、周郎顧”這一幕儘收眼底,燕清在津津有味地賞識夠後,暗歎一申明不虛傳,才強忍著笑,恰到好處地撫掌叫停,不消再遭此酷刑的周瑜也如釋重負地舒了口氣。

長官上有一人靜坐獨酌,悠然入迷,四周燈火透明,耀得那天人般美輪美奐的表麵愈發細緻如璧,勝月輝皎皎,眸似點漆,滌然無塵,凝練不沉,舉手抬足間不失風騷蕭灑,又不缺文雅端莊。

他對周瑜的態度,絕大多數都是賞識,卻不會異想天開到去示好或是招錄:凡是對三國史有一點兒體味的都清楚,周瑜與孫策不是兄弟,卻勝似兄弟,他既不想,也冇那才氣去粉碎這膾炙人丁的誇姣交誼。

燕清正色道:“主公來得恰好,清有要事相商。”

呂布懶洋洋地嗯哼一聲,算是應了。

這設法可真有創意——春季已疇昔一半的光陰開製皋比大麾,冇準春末夏初能穿上。

周瑜並不驚奇本身的來領悟被看破,隻對他的直截了當有些不測,頓了一頓,笑著承認道:“大人慧眼,瑜恰是為這位至好老友而來。”

燕清又道:“孫伯符今為階下囚,要招降並駁詰事,可要令他忠心實意為我等效力,卻要以禮以信待之。”

這可真是不測之喜了。原想著燕清會提出些前提來刁難一二,周瑜也做好了有求於對方的本身會被坐地起價的心機籌辦,打算過幾日備好重禮再來重新拜訪,不想柳暗花明,燕清雖未承諾就此放人,他卻隻需等上數日,就能與伯符見上一麵了。

本身遠在江東,對這位在洛陽與豫州翻身為雲,覆手為雨,智謀近妖的大人所知甚少,還多是源於道聽途說。反觀對方,卻對隻在故鄉有些名譽的本身材味甚詳,行事更是滴水不漏,極惹人捉摸不透。

燕清俯身將這塊皋比細心打量一番,才著人收起,感激道:“謝主公犒賞,隻是清邇來寸功未立——”

不過他轉念一想,既然這位心機剔透的大人洞察了本身設法,不但未翻臉無情,趕他出去,就已意味著事有轉機,憂愁過量也於事無補。

哪怕是熟行人,不諦聽的話也難以判定出這動聽的琴曲出了錯處,眼瞼微垂的周瑜卻不在此中,早在第一個錯處呈現時,他的眉頭就輕不成見地一凝,深感不適,隻礙於在刺史宴上不好失禮,才強行忍下。

周瑜千萬冇想到這俊美絕倫、彷彿嫡仙的大人實在充滿了惡興趣,純粹是用心為之,得了這句體貼,他便順水推舟地起家告彆:“瑜冒昧前來,可蒙大人訪問,已是大幸,又得此宴請,更是受寵若驚。隻是大人事件繁忙,瑜不好逗留太久,亦有幾分不堪酒力,唯有擇日再來拜見,還請大人包涵。”

燕清:“怎會?隻是——”

還不如大張旗鼓地將它完璧歸趙,用這塊雞肋換來孫策的感激與呂布漂亮和勇於用人的雋譽,即便孫策背麵真要反叛,一個背信棄義的惡名就鐵定扣上去了。

周瑜不卑不亢地先行一禮,纔在燕清的手勢授意下落座,謙善回道:“大人過譽了。某不過蒙村夫厚愛,才堪得幾分薄名,如何擔得起這番盛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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