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國當謀士_第七十八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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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意隨心生,心隨便動。

他去的第一處,就是趙雲地點的副帳。

呂布的心機那裡在這,隻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作為應對。

他一刻也不耐煩在床上持續躺著了,取下搭在額上的濕巾子,猛一掀被子,就要翻身下床,成果身子一正,就直直瞥見了上身軟軟地趴在桌上,側頰枕在一臂上,眉頭不適地微蹙,罕見地不講風儀形象的智囊祭酒。

他已是強弩之末,一時候竟是半點也抵當不得,不知不覺地就這麼伏在冰冷堅固的桌上,闔眼入眠了。

這時復甦很多,自是一眼看出能將燕清累成這般模樣,定是守著陪著本身好久的原因。

趙雲亦深覺得然,毫不躊躇地應下後,俄然想起另一樁事來,陳述道:“文和先生已遣人將二位夫人護送至壽春,再過上旬日,便將到達。”

因有著鶴立雞群的個頭,縱使燕清在文士裡稱得上頎長高挑,呂布仍然是風俗了俯視他的,這會兒躺在床上,燕清站在床畔,他一抬眼,就成了前所未有的俯視。

燕清原想著一會兒回房,起碼洗個澡,略微消去渾身怠倦再去安息――雖每日也有將士備好熱湯供他沐浴,因著呂布存亡不知,燕清毫無享用熱水的表情,皆是草草沐浴完了就作罷。

他當然這麼籌算好了,不料剛將碗勺擱在桌上,都來不及喚人來替個班,就遭受了賽過性的睡意來襲。

趙雲正麵色凝重地聽副官彙報,忽見呂布掀簾徑直突入,隻微露訝色,就叫那人退下了,回身有力一抱拳施禮,唯有尾音微微上揚的語氣流露了他的喜意:“主公已大好了?”

他漸漸起家,行動放得極緩,連履也偶然去穿,直接赤腳踩到底下鋪著的軟毯上,躡手躡腳地走了疇昔,謹慎翼翼地將熟睡的燕清抱起,放到他本來躺著的長塌上,蓋好被子,又掖好被角。

倒是呂布比來一向臥床歇息,底子不缺就寢,等藥效稍減,他一醒就展開了眼,雖遠不如常日的生龍活虎,卻也比之前衰弱得除了唇和眼皮,哪兒都轉動不得的孱羸虛軟要強得太多了。

燕清被呂布看得內心略微打鼓,卻無從得知,主公此時所想的跟他所擔憂的,底子不是一碼事。

呂布微一挑眉,忽福誠意靈:“這賣力護送的將領,定是魏續罷。”

呂布虎目灼灼,直勾勾地盯著燕清放心熟睡,俊美溫和的麵龐看了好久。

呂布緩慢一點頭,開門見山地詰責道:“重光多麼首要,子龍定是心知肚明,怎能縱他立於危牆之下?他又守了幾日?”

這會兒因施藥及時有效,燕清作為關照亦無微不至,趕在他一醒來就幫著進了點米糊和藥汁,叫呂布順利緩過那股虛勁兒來。

固然他的初誌毫不是要趁機一飽眼福,可這幾天裡,他的確是得了權柄的便當,可光亮正大地對這具覬覦已久的健美健壯的軀體為所欲為。

呂布悶不吭聲地坐了半晌,胸膛一陣陣狠惡起伏,如同阡陌交叉間突然拔地而起,橫亙了高山深澗,說不出是懊悔還是打動,是氣憤還是慚愧,是狂喜還是惶然,最後竟是半句合適的話也擇不出。

倒是沉吟半晌後,嘴角遲緩地上揚,暴露一抹戾氣實足的笑來,道:“如此倒是正中下懷,布恰有賬要尋夫人清理。”

作為熬煉強度極大,又正值當打之年的武將,呂布本就強健得跟頭牛似的,之前彆說是生過甚麼大病,就連小打小鬨的病恙都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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