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國當謀士_第一百二十三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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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袁紹卻不具有坐山觀虎鬥的天然前提,或者說,他在對曹操所遭的兵禍不聞不問後,所據的冀州就不幸與被呂布剛占下的兗州毗臨,被迫成了在幽州占有的公孫瓚與呂布之間的一塊不折不扣的緩衝地帶。

袁紹內心一喜,剛要開口承諾,田豐就決然喝了出來:“這千萬不成!”

“他這一去,便可藉口公孫瓚難以壓服,順理成章地逗留在青州境內,待到主公與呂布交兵墮入焦灼,進可趁呂布得空東顧之機,盜取青州,重得一方安身之地;退亦奪冀州,作反客為主,鳩占鵲巢一事。”

而袁紹越早暴露敗跡,曹操就會越早過河拆橋,尋由今後地脫身。

他如果走,又怎會單槍匹馬地就進三方盤據的青州?如果帶些兵馬去,不就減弱了袁紹能批示動的力量?

“這也希奇?”燕清笑了一笑,倒是答非所問道:“果然瞞不過奉孝一雙利眼。”

曹操手頭所掌的那幾萬兵馬,皆是在隨他共過流浪失所的磨難後,還忠心耿耿的精銳,也隻會服從他的號令。

曹操並無半點猶疑,斬釘截鐵道:“操斷無此心,還請元皓慎言!操亦知兵力吃緊,此回恰是為壓服公孫伯圭出兵,纔不得不親去一趟,怎會本末倒置,反將此地兵馬抽調了去?隻需一千,就已綽綽不足。”

他早就說過,曹操意在青州。

被踩到痛腳,惱羞成怒的袁紹,反應也非常乾脆利落――將說話過分刺耳的田豐再度關回囚車去了。

如果讓郭嘉跟燕清聽到這話,定要誇獎幾句,感慨豪傑所見略同,趁便表達一番對他涓滴不懼桎梏加深,非跟主公勇懟正麵的賞識之意。

因而他非常客氣道:“孟德如有高見,但說無妨。”

作為彼時呼風喚雨的聯軍盟主,他怎會不記得呂布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殺將出去時無人能擋,擯除得他們不得不退上十幾裡的狼狽?

燕清不假思考地答道:“不知。”

“好,好,好。”袁紹怒極反笑:“瞧不上文醜技藝,以為他此去必是以卵擊石,枉送性命的,是你;反對孟德所提,向公孫伯圭索要劉關張三人來與其對抗,乃至是以認定他彆有用心的,也是你。對你口中那分身其美的奇策,紹洗耳恭聽,願聞其詳!”

“不過鄙見罷了,斷當不得‘高見’二字。”曹操客氣了句,口氣誠心腸切入正題:“昔日主公與公孫幽州送書取酒,歃血為盟,好共禦呂布這一內奸。現呂布來勢迅疾,強難反對,豈有您孤軍作戰,他卻袖手旁觀的事理?”

田豐一口咬定:“這更證明曹操此人圖謀不小!呂布現在初下兗州,局勢未穩,眾心未服,方無多餘精力北上,現被動迎戰,也是以趕退為主,而無趁機犯冀國土的企圖。而曹操此人,胸懷弘願,又很有英略,怎會悠長甘於屈居人下?留駐冀州的守軍,便是他待主公戰果倒黴,所留的一條凶險退路;現自請去青州,彰顯的則是他的自主流派之心。”

袁紹皺眉:“伯圭雖暫與我等締盟,卻到底為其弟之斷念抱恨懟,視紹如終存亡敵。若非情勢所迫,光憑一紙盟約,也束縛不得他,又如何說動他出兵聲援?”

袁紹坐在長官,膩煩地看了杵在麵前,一臉桀驁的田豐,冷硬道:“元皓如此處心積慮,欲教唆紹與孟德,究竟是何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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