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國當謀士_第一百九十九點五章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

燕清開初並不接,又勸了幾句,可呂布就是充耳不聞。

呂布雖未轉頭,手裡隻消用上幾分巧勁,就讓燕清底子下不來了。

“天然。”呂布簡樸複述道:“若亮兒不成器,或待你不孝,你可馬上宣讀此詔,將他國君之位廢黜,自為國主,若他敢抵抗,可號令子龍文遠——”

呂布推開上頭的石蓋,先謹慎翼翼地將燕清托奉上去,分外留意,不讓他沾到半點壁上的灰塵,才雙肘一支,從裡一躍而出。

達成目標,郭嘉就高歡暢興地分開了。

得虧呂布將人都遣得遠遠的,不然這大早晨的新帝與丞相不在宮中、卻在城牆上打得不成開交的動靜一傳出去,定將鬨得滿城風雨,民氣惶惑。

郭嘉對好友樸拙迴護,可就憑他那弱不由風的模樣,雖不至於酒一勾就跑,倒是風一刮就倒;燕議有淳淳孝心,身量也頎長矗立,但是光長心眼不長技藝,擺外頭就是個都雅又奸刁的儒雅將士,要真比部下工夫,恐怕就連文遠手無寸鐵地閉著眼,他對上後,都走不出超越一隻手的回合數來;文和太機靈,又重自保之道,不見得樂意蹚任何一道頗具風險的渾水;子龍文遠倆大老粗,必定也不懂如何才氣照顧好重光……

呂布勝利壓服了燕清後,就穩穩鐺鐺地揹著他,一步步走上城牆。

他無法之下,唯有接了過來。

呂布神奧秘秘地屏退擺佈,握住燕清的手,起家往寢殿走去:“重光且隨我來。”

這麼一來,就很多多考慮身後之事了。

燕清打量了下四周,不由奇道:“怎會在城牆上麵?這可不是上回逮到故君的處所。”

景是好景,可惜不知為何,他腦海中油然冒出一句因被濫用而讓人感覺天雷滾滾,卻在此時現在非常應景的台詞來,叫那滿心的打動變成了哭笑不得。

本來呂布做這獎懲的決定,就隻是因做了惡夢而行的老練遷怒之舉,現郭嘉都誠懇告饒了,當然不好持續刁難。

燕清雖一頭霧水,還是挑選了共同他,由他牽著到了龍床邊上。

——就是這類浪漫,實在叫人不敢恭維。

呂布聽燕清如此瞭解,內心更加暢快,毫不吃力地將上頭那死沉的青磚移開,在一旁取了盞燈,問道:“既然如此,重光可願隨——”

密道是倉猝挖出的,又得避人耳目,端的是粗糙粗陋,底下碎石繁多,破礫各處,凹凸不平,狹小得也隻容通行一人。

呂布都冇如何過腦筋,就輕飄飄隧道出了這麼一套雖透實在足匪氣、看著霸道鹵莽得很、實在足以叫人百口莫辯的狡猾體例來應對那些臣子,實在叫燕清感慨萬千。

他冷哼一聲,麵若寒霜地清算好混亂的衣袍,看也不看呂布,大步流星地自個兒出去了。

故意者不見得有力,有力者不見得故意。

燕清訝道:“陛下是將密道留下了。”

燕清一眼就看破貳心機了:“陛下莫不是想藉此隧道,悄悄出城不成?”

呂布對勁道:“當然。這會兒不就派上用處了?”

他們一前一後地走了好久,一次在燕清與呂布說話時,不敷重視足下的路,因而一不謹慎就落空均衡,哪怕被呂布眼明手快地握住了胳膊扶住,還是小崴了一下腳踝。

暴露的地磚有相稱較著的鬆動陳跡,而被它覆蓋著的,恰是劉協那天在益州勢的幫忙下,順著逃出宮外的密道。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