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國當謀士_第一百零五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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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清對郭嘉的經曆一清二楚,曉得他曾在袁紹麾下效力,因冇法忍耐對方光會裝模作樣地禮賢下士,實在思慮多端,又無定奪之力的缺點而離。聽到這話,就知他跟本身設法一樣,不由笑道:“雕蟲小技,怎配在智通六合的奉孝麵前矯飾?”

最要命的是,以燕清對他的知根究底,隻怕比這世上任何一個與袁家為敵的敵手都來得更甚。

眾所周知,三子袁尚之以是最為得寵,就是因他邊幅漂亮,頗肖其父(史上皆稱袁紹有姿貌威容)。那袁熙邊幅平平,不被自大容美的袁紹所喜,就不是件多出人料想的事了。

郭嘉頓了一頓,再看向燕清的目光,就不由多了幾分奇特之色。

袁紹怕是輕信了各懷鬼胎的謀士的話,不然以他護短而柔嫩寡斷的性子,再偏疼,也是虎毒不食子的。

天啊!

郭嘉點頭,替自家主公提及了好話,端的是頓挫頓挫:“這清楚是百姓戀慕重光,方自發所為,怎賴獲得主公頭上,成他堵不住眾生之口的錯了?何況旁人求之不得、可流芳百世的美事,重光立此功勞,何故對些獎飾避若蛇蠍?”

郭嘉好歹在袁紹帳中呆過一段光陰,對那些明爭暗鬥內心模糊有譜,不免討厭,也是導致他速離的啟事之一。

當精力一向需保持高度嚴峻時,對心機本質的磨練便也跟著節節爬升。袁熙隨時隨地要預備應對燕清的題目,哪怕這菜肴豐厚,他也隻是食不知味,宴中表示得中規中矩。

隨燕清啟唇輕語,細心安慰,呂布隻覺本來冰冷的耳廓也被溫熱的氣味吹拂得垂垂髮燙,被帶著含混不明的旖旎透入髓中,直叫他銷.魂難耐,那裡還闡發得動。

這下連這點幸運也幻滅了。

呂布怔了一怔,還未開口,郭嘉就忍不住朗笑出聲,風采翩翩地搖了搖扇子,實足幸災樂禍地開端如數家珍道:“重光竟還不知?不但有重光紙,另有重光酒,重光犁,重光壩,重光舍,重光館,重光餃……”

將袁紹所書一目十行地看完後,為防有甚麼遺漏的,燕清放慢速率,又重新看了一次,不由得皺了皺眉,遞給郭嘉,讓他本身去看。

而讓燕清有些賞識的,是在他帶著弟弟倉促逃到幷州公孫康處,卻又體味到公孫康要操縱他們的人頭向曹操示好的企圖,因而在弟弟袁尚還不知本身死期將至,大大咧咧地索要坐席時,歎了一句“頭顱都要被送到千裡外的曹操手裡了,哪兒還需求坐席?”

半晌才緩過神來,將燕清方纔說的話好好過了一圈,緩慢地想了一想,旋即自但是然地握著燕清的手,誠心萬分道:“幸得重光,不然布本日定入彀乎。”

這事兒雖在史上未曾產生過,燕清卻能遵循三兄弟的乾係來停止判定:在袁紹身後,支撐宗子袁譚繼位的是辛評和郭圖,而不吝竄改遺命,也要讓季子袁尚擔當的則是逢記和審配。袁熙本身勢微,偶然也有力圖搶嗣位,倒是一股能夠拉攏的莫大助力。

燕清自發不過是占了曉得汗青的便宜,半點不感覺這些猜測有甚麼了不起的,不料被真正的牛逼謀士給誇得上天,恰好他家主公還一副深覺得然、與有榮焉的神采。

是親民品牌的強大效應啊!

失魂落魄的袁熙被領著去了客帳憩息,就等呂布考慮後作何答覆了。

忍耐著知己上的拷問,燕清忍不住絕望地扶額哀歎一聲,乾脆遷怒到一臉無辜的呂布身上:“主公既早知此事,怎對此坐視不睬,任他們胡亂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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