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國當謀士_第一百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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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兔”這張從字麵意義上難以瞭解的牌,燕清是不敢在帳內冒然利用的,可另一張“順手牽羊”,他就冇這些顧忌了——帳內除睡著的呂布外冇彆人在,不恰是嚐嚐牌效的大好機會嗎?

可想而知的是,要不是他體質特彆,這回又有張仲景這神醫隨軍,還得呂布無微不至的顧問,於昏睡期間被逼迫著進了無數湯藥和米糊,及時擦洗身子,在這冇有營養點滴可打的東漢末年,恰好是個大熱天,他不活活餓死,也得生一身褥瘡,瘦骨嶙峋。

感化竟跟他之前設想的一模一樣,燕清不由得極感奮發,開端策畫它用在甚麼場合上,收益纔會最大了。

他這一躺,竟是足足昏倒不醒了近一個月!

當初因不滿足於戔戔一個渤海郡,袁紹采納了逢記之計,從韓馥手裡奪走了有天下重資美稱的膏壤冀州,戰術上無疑是稱得上完美無缺的,可計謀上倒是極大的失利,他又那裡在乎過了?

這浴桶怎製得這麼大?

哪怕公孫瓚冬眠不動,他幫曹操趕跑了來勢洶洶的呂布,到頭來也不成能撈獲得半點好處,反而是以元氣大傷,好不輕易積儲起來的一點氣力就丟個潔淨,此消彼長下,他豈對付得來公孫瓚的捲土重來?

又觀呂布態度固執,不管不顧地就往本身身上一再號召,如果再開口退拒,脾氣暴躁的呂布冇準就要晴轉多雲,怒他不識好歹了。

比起漸漸吞吞地喝藥保養,燕清更想找個機遇將桃吃了,可呂布這大有一向守著他的架式,叫他在打動之餘,也清楚裝睡也不是個好主張,腦筋緩慢一轉,不由道:“不知清可否先沐浴一番?”

策動的限定越多,能夠派上用處的處所就越少。燕清一邊往回走著,一邊試著,可惜一向不成。

燕清身上本來就冇半點多餘的肉,俄然間躺了近一個月,現在更顯得薄弱清臒了幾分。

田豐暴跳如雷,沮授感喟連連,郭圖逢紀不費吹拂之力撤除個勁敵,自是彈冠相慶。

他一臉絕望地看了眼手中還帶著餘溫的熟諳衣物,再看了眼突然變得寸縷不掛的呂布,隻覺本身腦門上就差貼那麼四個字了——罪證確實。

有過近似經曆的燕清能對此感同身受,雖他對呂布的感情更要龐大沉重,除卻對偶像的崇拜,戀人的傾慕,還包含了抱負上的依托,不是主臣間這份無與倫比的正視就能對比的,卻還是曉得這唯恐對方不醒的憂愁不安。

但是撐在席上的手還冇拿開,就被一隻老虎鉗普通的手給擒住了。

呂布對付地嗯了一聲,並未加快手裡的行動:“快了。”

幸虧這冗長的煎熬終歸是有絕頂的,等呂布感到對勁,大發慈悲地將燕清以乾爽的巾子裹了放回床上,讓他枕著本身腿,好便利接下來替他絞乾頭髮時,經此一驚一乍,以後又一向保持精力緊繃狀況的燕清已是真正意義上的虛脫。

郭嘉瀟蕭灑灑地一走,呂布周身掛著的那股心煩意亂,逮誰噴誰的戾氣就淡了很多,答覆燕清題目時也主動多了。

“跑甚麼跑?”

呂布掂了掂已是空空如也的藥碗,一對濃眉不知不覺就擰了起來。

可冇了荀彧程昱,也冇了這最後的三縣,曹操這時的處境比史上的要糟糕多了,除了憑藉袁紹,他還能有彆的去處嗎?

哪怕是放在眼皮子底下,也還是稱不上穩妥——此人殫精竭慮,不知怠倦,然後差點把本身折騰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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