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曉得，”陳東方抬頭看著天，長歎一聲，“我找了她好久，她藏得嚴嚴實實的；我內心剛放下了她，她又冒了出來……不過此次，我必然要替她出氣。”

“你保藏著芳姐的長頭髮，明天偷偷纏到我衣服釦子上，讓楊楠好一個曲解，非說我去KTV找蜜斯玩，都要和我分離了！”

芳姐還在莫名其妙當中，問瘦子如何回事。瘦子把嘴湊到她耳朵邊，低聲說了幾句，芳姐看了陳東方一眼，連連點頭，過來拉著楊楠坐下，瘦子便拉著陳東方下去買酒。

陳東方閉著眼睛，舒舒暢服享用著。還彆說，白裙子小妹伎倆很勁道。

陳東方聽廠子裡的中層說，他們常常到剃頭店去乾洗頭髮，小妹再把頭按摩一番，清爽極了。

陳東方遲疑著說，“我先幫黑哥打敗周家，再說下步如何辦吧。”

“莉莉！”瘦子一臉無法，心想陳東方好輕易放下了莉莉，跟楊楠雙宿雙飛冇幾天，這個莉莉如何又冒出來了？

雷子說他要找人替班，得晚一會過來；黃毛還充公工，也得晚到。這邊楊楠拉著芳姐嘻嘻哈哈出來了，四人決定先去飯店點上菜等著。

現在的陳東方，心虛得很，楊楠說甚麼，他都痛痛快快地承諾。

陳東方立即明白了，從速回絕，“我們隻洗頭，洗完就走。”

小妹又笑著說，“你阿誰朋友可不誠懇呢。”

“瘦子，你不懂......”陳東方要幫莉莉討回錢，幫楊楠掙出委培費和餬口費，想來想去隻要一個彆例，藉著與周家的比賽，賭一個大的。

“那我聯絡英子，看她有冇偶然候。”

白裙子小妹給陳東方揉著頭，問他們在哪兒上班。

“你真要為了替莉莉出氣，賭一根手指頭啊？”

“你說甚麼！”陳東方差點跳起來，被肥胖的小妹重重按下。

陳東方取出二十元錢，這時內裡傳來一個熟諳的聲音，“白牡丹，黑牡丹，出工了！快上車！”

下了樓，瘦子抱怨道，“今後這類事，提早打個號召。你搞得一驚一乍的，我差點嚇出心臟病。”

“我懂，”瘦子不屑地說，“又是甚麼莉莉不是婊子，是哥們的實際吧？陳東方，我看你就是好日子過舒坦了！”

楊楠還冇來得及客氣，陳東方已經沉下臉來，“瘦子，你如何用心玩弄我！”

阿誰小妹走到陳東方跟前，雙手托著胸，扭了一圈，縱情地揭示著她的身姿，“100元，剪小頭，包管讓您對勁。剪嗎？內裡有鬥室間。”

楊楠見瘦子承認了這事，吊著的一顆心這才放了下來，倉猝客氣道，“兄弟之間開個打趣，冇甚麼的。提及來也是我多心了。”

“當然輕鬆了，我們老闆有十幾個髮廊，管吃管住管交通，再過半個小時就放工了，老闆會派車來接我們，每年還會給我們體檢。”

陳東方把碰到莉莉的顛末講了一遍，瘦子憐憫地看著他，心想，桃花運太旺了也不好，像我如許，隻要芳姐一個，簡簡樸單的。而陳東方，一個莉莉一個楊楠，搞得焦頭爛額。

陳東方上前摟著瘦子脖子，賠笑道，“好兄弟，我也是冇體例了，多虧你機警，接了下來。如果搞砸了，楊楠非吃了我不成。”

兩個小妹一起重重地哼了一聲，在頭上隨便搓揉了幾下，便說，“洗完了。”

“你開辟廊的，你不會剪頭？”

按著按著，陳東方感遭到身子前麵觸碰到一團柔嫩，他猛地驚醒過來，從速坐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