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你也曉得紅蛇姐？”柏楊轉過身來，看著陳東方。

陳東方沉默了，如果柏楊說的是真的，那甚麼事情，會讓哥哥如此絕望，跳車他殺？

“過了幾天，你哥哥向我們陳述，有一批私運的電子產品，將要從香江進入特區，你哥哥要去接貨，到時候他會帶我們一起，抓獲私運者，充公這批貨色。我們還專門給此次抓捕起了一個名字，叫雷霆行動。（好土的名字）”

柏楊苦笑道，“你哥哥的上線叫霍先生，冇有任何其他線索，我們也在找他。不過我們通過各種渠道得知，霍先生是通過一個叫紅蛇姐的女人，從香江聯絡了貨源，然後很隱蔽地運出去。你哥哥在內裡，隻是一個很低層次的履行者......”

陳東方仍對峙以為本身哥哥不會他殺，“柏警官，你說我哥哥是他殺，我不敢信賴。當時我嫂子已經懷有身孕了，在這類環境下，如何能夠他殺呢……”

“非常抱愧，”柏楊站了起來，“你哥哥的死，是一起交通變亂，已經結案了。那三人也遭到了懲罰，作為法律者，我有替他們保密的任務，不成能向你流露他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