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受傷了？”陳東方瞪直了眼睛問道。

“下海後發明，在夜總會陪酒陪歌底子掙不了大錢，我們三小我不甘如許一輩子，各自尋覓前程。”

“老邁拜媽咪為師，苦練了五項技術，彆離是‘口吞天宮’，‘妖嬈蛇舞’‘銷魂按摩’‘以一抵七’......靠著這五項技術，她在夜場一炮打紅，很多道上的老邁，有權勢的販子都敬慕她，由此她結識了很多有權勢的人。終究，她分開了夜場，轉行做起了私運經紀，她現在已經跟我們分道揚鑣了……”

“老二就是藍蘭，她混了一年夜場後，上了岸，又進了一家工廠做財務，同時拿著這些錢讀了一個在職的大學。一個楚楚動聽的財務，常常呈現在香江老闆麵前，又學了一身的嬌媚本領，自但是然就被一個香江富商看上了，包養起來。她不肯意過一向被包養的餬口，從公司中層做起，現在成了公司的高管……”

約莫是感受氛圍沉悶，金絲雀按下桌上的雙卡灌音機，房間裡響起了韓寶儀的歌曲《舞女》：多少報酬了餬口，曆儘了悲歡聚散。多少報酬了餬口，流儘血淚，心傷像誰說……

“目前有酒目前醉，莫使金樽空對月。”

看金絲雀如此風雅，陳東方有些不美意義了，推讓道，“你掙錢不輕易，留著本身花吧……你今後儘量不要去賭球了，靠賭是不能發財的。”

“龜哥這麼說紅蛇姐是個孀婦，也蠻不幸的……”陳東方感慨地說。

“你說的是紅蛇姐！”陳東方驚叫道。

約莫是想起了悲傷事，金絲雀自言自語地說道，“乾我們這一行的，常常碰到千奇百怪的牲口，他們看你哪兒長得好，就想據為己有。得不到的，就恨不得毀掉。姓陸的這個老牲口，喜好我的腿，說又白又直，是黃金比例。他玩弄了一早晨，最後給掐得到處都是淤青，還用牙咬……”

“龜哥死了，被隻害死了。”

金絲雀坐到沙發上，翹起二郞腿，浴袍滑了下來，暴露兩條光滑的大腿，腿上滿是淤青。

“人生，就是那麼一回事罷了。”

金絲雀站起來，掀起浴袍，暴露大腿根兩排牙痕給陳東方看。

“兩個高爾夫球......”陳東方腦補了一下畫麵，比量了一下雞蛋的大小，立即倒吸一口寒氣。

“我去賭球，賭馬，並不是為了掙錢，隻是無聊罷了。”金絲雀打了個嗬欠，“錢是窮種，越花越有。”

陳東方盯著她的眼睛，樸拙地問道，“這類空虛的人生，你情願一向過下去嗎？”

金絲雀吐了一個菸圈，藉著音樂改了歌詞，悄悄說道，“有誰能夠體味，做我們這一行的哀思，悄悄潮著眼淚，也要對人笑嘻嘻……”

金絲雀的目光看向窗戶，彷彿是要穿透出去一樣，“我們熟諳，那是三四年前的事了……”

她輕晃著剔透的紅酒杯，那紅酒在杯壁上留下一抹誘人的酒痕，如同光陰的輕吻。她微微抬頭，朱唇輕啟，紅酒緩緩流入。她的眼眸在紅酒入喉的刹時悄悄閉合，長睫微微顫抖，似在回味那酒液在舌尖散開的芬芳芳香，又似沉浸於一段獨屬於本身的舒暢光陰，嘴角不自發地上揚，逸出一絲滿足的含笑。

他又問道，“我記得你說過，你們是用青龍、白虎、朱雀、玄武起的外號。前次你說過，在三姐妹外，另有一個男的，是紅蛇姐的老公，你們常常在一起玩，他的外號叫玄武，你們又叫他龜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