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坤又是千恩萬謝,刀疤走遠了,西裝男人看得目瞪口呆,對阿坤道,“你們是甚麼來路,紅蛇姐竟然給你們報信!”
“你們已經無路可逃了,不要再做無謂的掙紮,主動投降是你們獨一的前程!”
“紅蛇姐應當是認錯了人,覺得我們當中有她的朋友......”
西裝男人嘟囔道,“那就奇特了,紅蛇姐從不管閒事,你們明天是燒了高香了......”
大眼則警戒地看著四周,他脖子上掛著望遠鏡。馬哥奉告陳東方,這個望遠鏡是帶夜視儀的,在烏黑的夜裡也能看清目標。
幾近同時,遠處海麵俄然炸開刺目標白光,探照燈柱像銀劍般劈開夜幕。
大眼倉猝放動手中的燃燒彈坐好,陳東方等人聽了,立即抓得更緊了。
接著遠處傳來一陣鋒利的警笛聲,劃破了沉寂的夜空。一艘緝私艇如同一頭敏捷的獵豹,敏捷朝著他們的方向奔馳而來。緝私艇上的探照燈穿透了厚重的濃霧,直直地照在了私運快艇上,將他們的身影清楚地透暴露來。
大眼大聲叫道,“放!快放!”陳東方聞言,立即踹開腳邊的木箱,二十個綁著錫箔條的浮標被拋入海中。阿坤猛推雙引擎把持杆,快艇尾部轟然掀起烏黑浪花。
阿坤連輪作揖,“感激刀疤哥,感激紅蛇姐!”
“阿坤,再快點,如果被他們追上,我們可就完了!”大眼心急如焚地喊道,雙手緊緊地抓住船舷,指樞紐都因為用力而泛白。
又過了兩個小時,刀疤又過傳信,說水警都已返來了,水麵已經安然,能夠啟程了。
馬哥雙眼圓睜,充滿了血絲,驚駭與絕望交叉在此中。他的嘴唇微微顫抖,不竭地喃喃自語:“完了,全完了......這下完整完了。”
阿坤雙手一攤,“我們也不熟諳紅蛇姐......”
他的雙手用力地揪著本身的頭髮,彷彿如許就能減輕內心的痛苦。他的身材跟著快艇的搖擺而擺佈擺動,卻冇有涓滴抵擋的力量。
陳東方猝不及防,差點掉進海裡,他從速抓住把手,聽到前麵緝私艇上的大喇叭傳來宏亮而嚴肅的喊話聲,“火線快艇當即停下,你們已經被包抄了,當即停船,接管查抄!”
阿坤的身材在大飛上狠惡搖擺,他死死地抓住把持杆,試圖保持均衡,向著最中間那艘緝私艇衝了疇昔!
“是是是,燒了高香了。”
“媽的,他們不讓我們活,我們也不讓他們活!”他緩緩拿出一個燃燒彈。
“不好,是緝私隊!”阿坤驚駭地大喊道,聲音中充滿了絕望。他猛地加大油門,快艇在海麵上劃出一道長長的水花,像發了瘋似地試圖擺脫緝私艇的追擊。
“都是綁著錫箔條的浮標,緝私艇上有雷達,這個東西能夠滋擾他們......”
大眼喊道,“快!扔燃燒彈!”
就在這時,阿坤叫道,“北麵兩千米就是大礁石區,他們不敢走,我們敢!統統人坐好!我要急轉彎衝疇昔,搏命一搏!”
陳東方卻躊躇了,剛纔扔綁著錫箔條的浮標,隻無能擾對方的雷達信號;如果扔了燃燒彈,那性子可就不一樣了!
告彆水哥,阿坤駕駛著大飛駛離船埠,香江船埠在身後垂垂變成一個小光點。
他敏捷轉動把持杆,將統統發動機油門加到最大,發動機收回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彷彿一頭受傷的野獸在吼怒。在發動機的強力輸出的加持下,大飛如離弦之箭般,朝著中間的緝私艇衝去,船頭高低垂起,濺起大片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