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是鋼筋,金老闆用的鋼筋,比規定的要細一些,如許代價就下來了。並且在紮鋼筋時,他還特地抽出一些,這一樣又省了很多錢!”
陳老闆臉上陰晴不定,冇想到陳東方不說體例先提錢。他咬咬牙說道,“你先把體例說出來聽聽,如果這個彆例管用,我給你2000塊錢。”
陳東方也不瞞他,隻說金老闆不肯意付人為,把他們兩人賣進了收留站。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陳老闆聽了很受用,對勁地笑道,“小陳,你今後到底如何籌算,要不就跟我乾吧。特區很大,大有作為......”
陳老闆早就想報仇了,但不曉得從哪兒動手。也有道上的兄弟主動找到他,說隻要開出合適的價碼,便能夠把金老闆打斷兩條腿,扔到特區外;也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他裝進麻袋,扔到海裡;或是砌進水泥柱子裡,讓金老闆永久消逝。但陳老闆冇這麼大的膽量,他做不出來。
“如許不可,如許最多讓金老闆返工,他高低亂來一番,豆腐渣還是豆腐渣,我的意義是,讓金老闆賠得底褲都冇有,這個工程還要善後,你恰好接過來......”
“當然是真的!”陳東方用手蘸著茶水,在桌子上畫了個圖,“這是金老闆的工地,這是一號樓,二號樓......這兩座樓最為嚴峻,鋼筋都抽得不像樣了,我親眼瞥見的!”
陳老闆拍著陳東方的肩膀道,“小陳,隻要你照我的辦,錢是毛毛雨啦,不就是2000元麼,我給你......”
陳老闆拿過一個杯子,給陳東方倒水,“小陳,你現在在那裡發財呀?”
“彆提了,”陳東方苦著臉道,“幫金老闆乾了四天活,一分錢冇拿到手,還差點被他給賣了。”
“讓金老闆賠得底褲無?”陳老闆驚奇地站了起來,“小陳,你有甚麼體例?”
陳老闆見陳東方同意了,就說出了本身的打算。
陳東方把蜜桔放在桌子上,順手拿出一個扒了一半皮,遞給陳老闆,“跟著您乾掙了點錢,就深思來看看您。我是讀過一點書的,曉得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的事理,路上瞥見這蜜桔非常好,就買了三兩斤,請您嚐嚐。”
陳東方端起陳老闆茶杯,給他倒滿茶水,恭恭敬敬遞到他麵前,“可不是,不聽白叟言,虧損在麵前,我來特區摔得這個大跟頭,歸根結底就是冇聽您的話。”
“向下級有關部分反應!”陳老闆義正辭嚴隧道,“你到特區扶植局、鎮辦事處去反應!我和這些帶領都熟諳,他們在那兒辦公,門清著呢!你把金老闆工地上的事情陳述上去,一頓罰款加返工是少不了的,如許,不就出了你一口氣嗎……”
“我跟金老闆學?金老闆有甚麼招數?”陳老闆眼睛瞪得溜圓。
他又做出奧秘的模樣道,“陳老闆,驗收這活兒,你得跟金老闆學一學,要不然,你乾再多的工程,也掙不了多少錢......”
陳老闆正在策畫著這幾座樓建成的收益,心中小算盤啪啪打個不斷,最後不由得唉歎,如果全部小區的工地都是本身施工,就賺得更大了。可愛的老金,竟然給奪走了一半工程,導致支出銳減。
金老闆所做的事被陳老闆發明後,陳老闆乾脆挑瞭然,兩人各乾各的,互不滋擾。前幾年還好,兩人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漸漸地,金老闆江山易改賦性難移,開端對陳老闆背後動手,像此次鼓勵洪經理進步人為,算是小事一樁。更讓陳老闆忍無可忍的,是陳老闆談好了工程,金老闆卻橫插一杠子,把工程給搶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