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方心中迷惑，這黑哥來得真是莫名其妙。他問道，“你們球房在那裡？”

眼看張保安的臟手就要摸到李曼麗的胸上，陳東方看了眼中冒火，上前一把推開張保安，張保安冇有防備，一個趔趄，差點倒在地上。

張保安攔下女孩，用警棍指著她道，“李曼麗，你把廠服脫下來，我看看內裡藏冇藏東西。”

“隻要2000元，要想就拿，不想要我也冇體例。”

雙頭蛇嘿嘿奸笑道，“陳東方，時候不趕人，我們也要講究效力嘛！你說，錢籌辦好了冇有？”

陳東方警告道，“姓張的，你再對女工如許，我非給你結紮了不成！”說罷哼了一聲，剛要走，被張保安拉住了。

黑哥勸了幾番，見陳東方始終不鬆口，曉得勸不動，便閉了嘴。取出幾張鈔票遞給陳東方。陳東方接過來數了數，是五百元，問道，“這是甚麼意義？”

陳東剛正色道，“老張，你這不就是欺男霸女麼！如許做，會傷天理的！”

“在關外，隔這裡有點遠，但酬謝高，支出好。你如果同意的話，明天就辭了工，我現在就帶你疇昔。”

陳東方見雙頭蛇終究來了，竟然一副如釋重負的神采，笑道，“雙哥，三天還冇過呢！我如果跑，也得明天早上跑路！”

張保安彷彿怕陳東方不信賴，又誇大道，“我有個老鄉本來和她在一起，是老鄉奉告我的！陳兄弟，你看她阿誰身材，多好啊。你如果想辦她，早晨放工時，我攔下她，略微恐嚇幾句，你便能夠帶出去辦了。過後扔三五十塊錢，堵住她的嘴就行了。”

張保安嚇壞了，立即低三下四告饒，李曼麗向陳東方道了聲謝，扭著小細腰從速跑遠了。

陳東方聽了，心中不由得一陣酸楚。像李曼麗如許的女孩子，本身脾氣柔嫩，又冇有家人或朋友撐腰，真的是舉步難行。他看著張保安，越看他越感覺像阿Q，一副“和尚睡的，我為甚麼睡不得”的神采。

陳東方隻是點頭，“當初借高利貸時，是阿詩瑪替我擔的保，我如果跑了，她冇法交代。”

“當初她情願替我包管，這便是情分。我如果跑了，實在對不起她。”

他扭頭看著遠去的李曼麗，抬高聲音對陳東方道，“這個李曼麗，在我們廠子裡非常馳名。”

“媽的，想想也不可！要想，回家想你閨女去！”

陳東方罵了張保安一句，摔門而去。剛走出幾步，隻聽一陣汽車喇叭聲傳來，有人大喊，“陳東方！”

雙頭蛇下了車，指著這七人，誇耀地說，“這些都是我兄弟，帶頭阿誰叫五步蛇，阿誰叫紅尾蛇......”

陳東方聽他羅羅嗦嗦講了一遍，這七人竟然都是用蛇做外號，不由得奇特隧道，“你們都是屬蛇的嗎？”

陳東方毫不害怕地上了車，雙頭蛇又問道，“你不要叫幾個幫手？”

“你說了不算，趙副總說了，不準往外帶飯，你身上必然帶著飯。

“不消。”陳東方點頭，然後閉目養神。

“就是饅頭，隔著衣服都能看出來……”

黑哥起家走了，臨走前不忘把兩個汽水瓶拿著，說到的士店去換押金。

陳東方下了車，瞥見不遠處有一輛麪包車和一輛轎車停在那邊，車旁站著七個青年男人，個個手握一米長的木棍。

黑哥長歎一口氣道，“本來還不錯，但比來周家球房請了個妙手，我們現在輸多贏少，再如許下去，我這碗飯就冇法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