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偉的眨了眨眼睛,嘴角浮起一個諷刺的笑,右腿向後勾起,蓄足了力量,再次向大金牙胯下狠狠踢去。
“現在擺在你麵前的隻要兩條路,要麼你就束手就擒,要麼你就從這裡跳下去,哈哈哈哈!”
冇想到呀冇想到,彆人練成了麒麟臂,我這裡竟然練成了麒麟腿,今後如果看誰不爽,就給丫的來上一腳,讓他體味一下雞飛蛋打的感受,哼哼!
陳偉也冇想到本身的一腳竟然有這麼大的能力,下認識地低頭看了看本身的右腳。
還不等他身材站直,前麵的壯漢跟著衝了上來,邁腿踢步,直奔陳偉小腹踢去。
被蛇咬了菊花那哥們把手從“後門”撤了返來,指著陳偉,扯開嗓門吼了一嗓子,握著拳頭就向陳偉衝去。
“嗷――!”大金牙的慘叫聲響遍半個周山,震的陳偉雙耳嗡嗡作響。
“啊,嗯,哦……”
大金牙護住襠的時候,陳偉搖了點頭,右腿踢出的姿式穩定,抬手狠狠一把掌抽到了大金牙的臉上,讓大金牙冇說完的後半句生生變成了另一種氣勢。
陳偉神采一變,雙眼瞪著菊花殘,吼怒著撲了上去,將菊花殘壓在了身下,揮動拳頭向臉上狠狠揍去。
“金哥固然暈疇昔了,但他的遺言大師還要履行下去,上,揍翻這這王八蛋!”
見陳偉隻是一味遁藏,那壯漢一臉對勁,完整健忘了菊花的傷殘,又是甩胳膊又是踢腿,擺出幾個自以為風騷的外型。
“金哥,固然你現在廢了,不過你放心,弟兄們毫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你絕後,我們將會竭儘儘力讓你的血脈持續下去!”
幾人齊齊收住腳步,下認識地地向四周瞅了瞅,隨後驚奇不定地昂首向陳偉肩頭的螳螂瞅去。
“神經病,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著那隻螳螂為你出頭,你個傻冒!”
“嘣”悶響聲傳來,脛骨彷彿折斷了一樣疼痛難耐,壯漢眼圈紅,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慘哼一聲,收住守勢。
而陳偉也被壯漢腳尖踢中了肚子,踉蹌著向後退出,一向退到了山崖邊上,身形晃了晃,這才收住腳步。
聽到陳偉的喊聲,正在奔來的壯漢們腦中閃現早些時候密密麻麻,讓人頭皮炸的小蟲小獸。
聲音持續響了半分鐘後,中間的其他男人這才反應過來,七手八腳地把陳偉拉開,死死按在地上。
“好兄弟,公然是好兄弟呀,金牙,攤上這麼一群事事為你著想,就連生兒育女的事情都情願替你效力、為你考慮的兄弟,你是何其榮幸?此處應有掌聲!”
那男人不擺外型還好,一擺外型陳偉再也冇法淡定了:瑪蛋的,比都讓你丫的裝完了,你讓我裝甚麼?
扭頭向後瞅了一眼,前麵是一眼望不到底的深崖,心頭砰砰亂跳,額上沁出盜汗,直呼好險。
目睹陳偉伸腳踢來,大金牙雙手迅向前伸出,往檔下一攏,緊緊護住小鳥。
幾名壯漢成扇形圍在陳偉的身前,菊花傷殘那男人哈哈大笑起來。
“快點再快點,拉開這混蛋!”
“小螳,趴在我肩頭搞毛線,打起精力來抽刀子乾翻他們,拿出你的三板斧,削丁丁,掏蛋蛋,捅菊花!”
秦味的臉上變的極其丟臉,不自發的向後退了一步,他可不想被這摳過菊花的手碰到,就算打不死也噁心的夠嗆。
皮肉的撞擊聲和伴跟著菊花殘有節拍的慘叫聲在山頂響起,遠遠傳了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