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舊社會,他們都有一個統稱,叫‘伶人’,是有錢人休閒取樂的東西罷了,隻是新期間,當局指導加上那些不說人話的洋鬼子打擊,才讓他們成了氣候。隻是牛二堅信,國度的安危和群眾的莊嚴,終究還要靠鐵血甲士手中的鋼槍來保衛。一旦戰役打起來,那些隻會騷首弄姿、平時儀態萬千的‘大腕兒’屁都不是。
“那是你成心朝這邊靠,給我滾蛋。”
岐黃山矗立入雲,如同一個巨人般保護在天蒼大陸最東端,傲然立於東海之濱。山頂最高處,長年雲霧環繞。山腳下,一條石路扶搖直上,沿著山脊爬上高空,冇入蒼茫雲海中。
“就是一幫自稱‘大腕兒’的下九流,穿戴露骨的衣服在舞台上如同老太太掉牙般哼哼唧唧,騷首弄姿,上麵無數人費錢出來,如同看嗎戲台耍猴演出般看他們得瑟。”牛二上一世就對那些所謂的明星大腕兒不感冒,出口當然不會客氣。
兩人一起走一起說,彷彿爭辯著甚麼,腳步卻冇有停下,一起走進小鎮。
綠衣少女也不知是怎地,就那樣一起跟著牛二,每天與他辯論,要不然就跟著小黑一起去大叢林裡鬨個雞飛狗跳,舒暢非常。
“那為甚麼有人去看?”
“就是科研單位構造的,在某個課題長停止切磋研討,或者或人在某個課題上獲得成績、然後拿出來供大師會商的集會。”牛二說著無聊地站起家,朝東方邁步走去。
“要那麼多人乾甚麼?”綠衣女孩就像當代版的‘十萬個為甚麼’,牛二每說一句話,她就吐出一個為甚麼,如同事前演練好普通。
顛末近半個月的相處,牛二也得知綠衣女孩姓苗名詩韻。隻是牛二感覺不管從脾氣還是脾氣上來講,苗詩韻這個文靜淑雅的名字配給綠衣女孩是一種糟蹋。乃至還不如一個被侏儒包下過夜。遵循牛二的設法,苗暴力更合適她一些。
“我去那裡關你甚麼事?”牛二彷彿對狗尾巴草有特彆癖好,三天來,除了用飯,幾近每時每刻嘴裡都叼上一根,吊兒郎當,給綠衣女孩的感受就像一條大狼狗,忠厚地保護著嘴裡的肉骨頭。
“下雨天打老婆——閒著也是閒著!”
“因為有種叫萬有引力的東西吸引著我們。”
“喂,地痞,你要去那裡?”大樹下,綠衣少女靠坐在地上,看著午後垂垂西斜的陽光道。
綠衣女孩一聽,臉頰冇由來的一紅:“那甚麼是學術研討會?”
“哇……”小男孩一見牛二拉住他,再看他身上那套奇特的設備,小嘴兒一撇放聲大哭。
從牛二抓她來的那天到現在,已經疇昔整整三日。三白天,牛二除了嬉笑就是趕路,繞過城鎮,一起向東,直奔東海而去。
“課題?”綠衣女孩對牛二的話有太多的不解。
“誰?誰敢動我兒子,活得不耐煩瞭如何地?給我站出來。”一聲巨吼,小男孩身後的屋子裡,一個身高超越兩米的大漢跳出來,銅鈴般的雙眼刹時鎖定牛二。
“不……不是我,不是我。”牛二一見大漢,嚇得魂飛魄散,倉猝鬆開小男孩,連連擺手道。
“那不是有腦袋朝下的時候?”
半個月來,他們一起走一起吵,苗詩韻每天都會問牛二很多別緻的題目,比如天下為甚麼是圓的啊,天上的星星到底有多少啊,相對論到底寫的是甚麼啊,退化論的以甚麼為根據啊,人是甚麼演變而來的啊……弄得牛二頭暈腦脹,暗自悔怨當初就應當把她送進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