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土之地,雄踞四方,廣袤無垠。靈山大川之間,更孕育無數洞天福地。萬年以來,薪火相承,能人輩出,即或四方結合,也一定是其敵手,狂刀施主,切莫粗心。”龍吟白衣飄飄,如乘風神仙,舉止間自有一股懾人氣勢。
“哈哈哈……你們太高抬他們了。”狂刀哈哈大笑,“東海至今還未現身,南荒苗家、西域雪家、天隱寺神僧,和我塞北暗血門都會聚此地,即使諸位不說,狂刀心中清楚,不管苗女人還是雪兄、龍吟大師,都是各自第一妙手。至今都未和宋分袂幾人比武,他們就慘敗至此,另有甚麼才氣對抗四方?”
天隱寺?
“哪來的老乞丐?”老乞丐身上帶著一股濃烈刺鼻的餿味兒,跟著奔馳劈麵而來。苗詩韻皺了皺眉,抬手就要趕人。
“冇想到,大師竟然是傳說中天隱寺的高人,雪千山倒是看走眼了。”雪千山麵色凝重,朝白衣和尚抱拳道。
狂刀聞言輕視一笑:“你們不也一樣?連天隱寺神僧都千裡迢迢趕到此處,狂刀焉有不到之理?”
並且,牛二發覺,天橫刀如同人普通,在遲緩‘長大’。當初他獲得天橫刀時,刀身就要大他一圈兒。八年疇昔,他也長到一米八,戰刀還是大他一圈兒。如此奇特,當真聞所未聞。隻是天橫刀是古武印記親傳,又和牛二相伴八年,冇有任何異動,以是也不去管它。
說著,老乞丐一把抓住牛二,回身就要走。
牛二悄悄用神識查探老乞丐,卻一無所獲。老乞丐身上既冇有涓滴真元,也冇有特地之處。隻是牛二感覺,老乞丐並不簡樸。天下之大,和本身三次會麵,未免也過分巧了。
“當然比不過,但這裡另有你,足以彌補東海之差。”一個聲音高聳響起。空中,一個暗紅色身影迅疾如鷹,翻身落下,穩穩站在草地上,和龍吟、雪千山呈倚角之勢。
“喂,你乾甚麼?老乞丐,放下他。”苗詩韻一見,立即叫道。
“宋分袂?有那些人清算他就夠了,論道大會,也不過是個花架子罷了,如果雪兄脫手,一小我便能夠掃平中土修真界。”狂刀輕視一笑,臉上的疤痕有些猙獰。
男人背後的戰刀有五尺長,一尺寬。通體暗紅,刀鋒金黃,刀身紋龍。刀尖兒下約一尺處的刀背兒俄然內凹,呈大半圓形,彷彿被人生生挖去。如此奇特的戰刀,也未幾見。
“哈哈哈……不虛此行,不虛此行。”雪千山則哈哈大笑,“血魔牛二,苗家枯木,雪千山不虛此行。本日定要大戰一場,解我多年夙願!隻是不是大師出身何方?”
先是在烏衣鎮,然後是河間鎮,此次又在這間不起眼兒的茶肆。他和老乞丐三次會麵,是偶合?還是……
密宗軒木青五戰三勝,千千四戰一勝,苦苦掙紮。
“最起碼,你冇法賽過牛施主。”龍吟說著,緩緩閉上眼睛。
“連雲劍宗是中土修真第一大派,如果擊敗他們,另有誰敢與我爭鋒。”狂刀豪氣萬丈,直衝雲霄。
此次連雲劍宗論道大會,四方雲集,青年一代更儘皆而出,步入中土,和中土青年強者們連連大戰。
雪千山皺了皺眉。方纔本身和白衣和尚都出言應戰,現在再加上狂刀,就算他們輪番上陣,牛二也不會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