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羅剛打了一輛出租車,我挺驚駭的,金老八說出來要廢了我和羅剛,我喝再多酒,這句話我記著了。
我去,這咋還整出來情敵了?
江兆明把酒喝了,金老八嘿嘿道:“明哥說話好使,但是我手底下傷了四個弟兄如何算?”
“我靠,你有外傷你不曉得啊,你還敢喝酒,快點出去我看看!”姚瑤伸手就把我的手抓住了,往診所內裡拉。
唐誌國一張口,誰都不吱聲了。
回到江天練歌房,已經是十點半多了,羅剛在練歌房下車,我直接去了姚氏診所,今晚酒喝很多,頭頂的傷口癢的短長。
中間的江兆明舉起酒杯道:“金老八,你啥意義啊,彆尼瑪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乾了,你看著辦吧!”
我摸摸我的禿頂,手在傷疤那邊停下,很癢。我笑著說:“早晨跟他們去喝酒了,才返來。”
我跑到洗手間吐了個稀裡嘩啦,羅剛跟出去,拍拍我的肩膀,說:“行,東子,你真行,今後咱哥倆就是親兄弟!”
“嗨,衛東,你來了,還覺得你不來了,微你也不回我,你乾嗎呐這一早晨?”姚瑤站起來嚷嚷道,中間倆小子都看著我。
但是內裡冇人,金老八就這麼算了?
金光遠站起來,看著我,說:“行,東哥,今兒就算熟諳了,咱哥倆不打不瞭解,今後日子長著呐,事兒上看!”
“哦,幾點了,我特麼睡著了,喝大了……”我強挺著站起來,抓起一杯茶水灌下去,感受好受了很多。
我手機上“莎莎”的微信好幾個,都是問我如何還冇疇昔,我當時必然是正在跟大哥們拚酒,冇重視手機。
我展開眼睛,瞥見全部包間不知何時就剩下我和羅剛了,另有兩個旗袍美女辦事員在門旁站立。
我巴不得從速分開這裡,這一早晨我彷彿在夢中,一個個大哥都在麵前轉,我跟他們底子不熟,多數是第一次見麵,我感覺我底子就不是他們的同類,他們一個個看上去,都太牛逼了。
冇想到瘦子聽到姚瑤的話,一下子竄過來,攔在我們麵前瞪著眼睛道:“啥玩意,這禿子是你男朋友?你把話說清楚,他是你男朋友,那我算甚麼?”
我拎著酒瓶走到金老八的麵前,說:“八哥,我林衛東之前不熟諳您,動手重了,今後大師都是朋友,我敬你,喝了這杯酒,八哥另有甚麼過不去,都衝我來,跟剛子冇乾係,行不可?”
“歸去歇著吧,媽的明哥冇等我們,歸去了。”羅剛有些活力的模樣。
放下酒杯,我給唐誌海和唐誌國滿上酒,說:“第一次跟海哥和國哥喝酒,我敬一杯,先乾爲敬!”
“是嗎,哈哈,來吧,放馬過來,誰躺下還不曉得呐,哈哈哈哈!”我猖獗地大笑。
唐誌海嗬嗬一笑道:“行了行了,都彆咋咋呼呼的,今晚是我做東,請東哥喝酒,你們這是用心不給我麵子是不是,你們之間的恩仇還是算賬,我不管,但是你們要吵吵,就都給我出去,我今晚就是歡暢,喝酒!”
我跟金光遠乾了一杯,又敬姚占山和吳成龍,最後敬了江兆明,江兆明站起來講:“東哥,好好乾,我看好你,有誰敢熊我們哥們兒,喊一嗓子,好使!”
“好,感謝明哥!”我一仰脖就乾了。
我也舉起酒杯,大師都舉了杯,共同乾了一杯。
羅剛說:“我兄弟猛子,也叫你們打成植物人了,我得養他一輩子,這如何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