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受製於人,既然要玩,我就好好玩玩!我翻身就將安妮塔壓在身下,拔下她的短裙,拉開她的丁褲那一條濕膩膩的布,架起她的雙腿……
妮娜也過來抱著我跟我親吻,我一隻手將妮娜也按趴在鋪榻上,輪番在她們的身材上猛夯。
妮娜坐在我的劈麵,安妮塔坐在我的外側,我被擠在角落,一杯酒下肚,我就感遭到了妮娜的一隻腳從小桌上麵伸過來,壓在我的跨間揉著。
酒保很高興,一瓶酒就得了五十美圓的小費。在加國接管辦事是要付給辦事職員小費的,但是僅限於五塊錢到十塊錢,一下子就給五十,我有點大頭了。
我終究被傳染了,雙手抓著她健壯圓滾的翹臀捏著,拉開她的丁褲,把手指塞出來。
“這是安妮塔……”我聽懂了妮娜對她名字的先容,其他的我冇聽懂。
賬單上是美圓的標識450,我取出皮夾子,安妮塔和妮娜都盯著看,我的皮夾子內裡一厚遝美圓,是我在旅店提款機用花旗銀行的黑卡提的現金。
於苗苗說:“車裡能夠沐浴,廁所內裡有個小的淋浴噴頭,你洗洗吧,我不喜好加國女人的味道,太燻人了。”
酒吧車廂的燈光開端搖擺,一曲打擊樂震耳欲聾,安妮塔乾脆騎坐在我的腿上,做著摩擦的行動,撩起她的內衣,將一對兒大乃直接往我的嘴裡塞。
包間內叫聲一片,兩個洋妞被我完整征服了。
安妮塔哇哇亂叫著,大口灌著威士忌,還不斷地用嘴餵我喝酒,洋妞兒太會玩兒了,我狠惡衝刺,同時按捺著不讓本身泄掉。
包廂的門一關上,我就被安妮塔撲倒在床上。
於苗苗慵懶地坐起來,又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靠著我迷含混糊說:“你身上都是騷女人的香水味,另有酒味兒,你出去找野雞了吧?”
安妮塔就像個肉蛋一樣貼在我身上,妮娜笑哈哈跟她說甚麼,安妮塔就用力兒往我身上蹭。
兩個小時後,我從阿誰包廂出來,感受頭重腳輕,倆洋妞已經癱軟如泥,轉動不得。
安妮塔尖叫著,加冰塊倒酒,酒保將賬單遞給我,淺笑著看著我。
我關上他們的包廂門,坐在走廊車窗旁的摺疊凳上點了根菸,看看天氣漸晚,抽完煙,我回到了本身的包廂。
“我去酒吧了,內裡人多,挨挨蹭蹭的,老外身上都是這味兒,有喝醉的,酒水灑了我一身。”我說道。
沖刷潔淨了,我光著身子出來,於苗苗已經在吃東西了,看到我的身材,瞪圓了眼睛,說:“林哥,你快點穿上吧,我又想要了!”
“妮娜!哈嘍!”我笑著走疇昔。
我不曉得該如何表達,就指指門上貼的列車辦事標牌上麵的“BAR”,安妮塔笑著點頭,穿鞋,穿外套,拉著我的胳膊往外走。
於苗苗眼睛都冇展開,說:“林哥,你返來了,內裡好玩嗎?”
妮娜下去跳舞了,五六個男男女女在熱舞,燈光閃動跳動,看不清相互的麵龐。
我嗬嗬一笑道:“那就要啊,你先吃,吃飽了我帶你做活動消化食品!”
於苗苗還在熟睡,包廂內很暗淡,我走的時候將窗簾拉上了。我在床鋪劈麵的雙人沙發坐下,拿出來上車前買的麪包臘腸吃了起來,我翻開一罐啤酒,邊吃邊喝,朦昏黃朧中,看著於苗苗翻了個身。
我大風雅方走疇昔,伸開雙臂,妮娜也熱忱地跟我擁抱,她身上濃烈的香水問道和捲菸的問道,我推開她,指指她身後的包廂,妮娜點頭,拉著我走進了她的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