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揚起小臉時,嘴唇被酒浸潤得紅潤,的確如新采下的櫻桃,汁液飽滿,欲滴,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秦牧眠抬手覆住她的眼睛,問:“你呢?你喝醉了是想見誰?”
白芷姻見他將酒罈子重又封好,急了:“誒!如何不喝了?”
夏侯洵呆住,南宮牧眠,秦牧眠,是啊,他如何就冇有想到呢?
萬民蒲伏,山呼萬歲!
“你想好了麼,如何向太子爺解釋夏侯眉嫵的事情?”
“穆王爺,實在對不住,這不是廢太子從宮中逃出去了,皇上命令讓小的們緝拿,挨家挨戶的搜,一家也不能放過,是以才擾了您的平靜。隻是,皇命難違,您看……”
白芷姻咯咯一笑:“女人的話你也信麼?”
白芷姻輕柔一笑:“你感覺是哪個?”
穆天凰一時候冇有反應過來,愣了愣:“眉兒?哪個眉兒?”
秦牧眠被這個女子深深震驚了!
“他不會!”秦牧眠很必定隧道:“除了我,冇人能幫他!”
“這是要做甚麼,抄了我的家麼?”
搜到穆天凰的王府,當官兵殺氣沖沖突入後花圃時,卻見穆天凰懷中抱著個女人,小臉酡紅酡紅的,眼中淌沉迷醉,二人衣衫不整,躺倒在花叢下,恰是你儂我儂,好似兩小我變作了一個。
秦牧眠感覺她這模樣,又嬌羞又好笑,取了杯要替她斟酒,卻又被她一聲喚住:“誒!我就用你那杯子,快讓我嚐嚐!”
秦牧眠又抿了口酒,道:“天然是後者,你是個玩皮的東西!”
“滄浪,上楚,素荒,黎國,這獨一有膽識能爭天下的四國,滄浪王已死,你與蘇離偶然,那麼,便隻剩下了黎國南宮牧眠。”夏侯洵感覺好笑:“南宮牧眠是個病秧子,接受得住鎧甲的重量麼?”
穆天凰抬手虛空按了按,表示他坐下:“彆人已在都城,托我給太子爺帶了句話:若將大瀛江山交給一缺了命根子的寺人的確是滑天下之大稽,然,統統孽皆是崇華帝所造,現在寺人權勢如日中天,要肅除絕非易事。奪天下,單憑你二人任一人的權勢都不輕易,不如聯手,將這一都城烏煙瘴氣的無根之人清除了,再光亮正大地比試一場,贏者,得天下,輸者,為臣子,但願太子爺好好考慮考慮。”
“醉?那不正合你意麼?”
恰是月白風清,天機閣彆苑中,儘是陳年女兒紅的味道。秦牧眠品著杯中酒,看向斜倚著窗的女人。疇前未細心瞧她,本日看來,被酒香滋養了的女人,竟是如此萬種風情,她有女人的嬌媚,又有初生孩童的天真,被人間最喧鬨的夜和最純潔的月光包裹著,接收六合之精華,每一次呼吸都仿若演變,演變得更加富麗,更加攝魂奪魄。
“隻是想讓你嚐嚐我的女兒紅,百草先生的金針太狠,你喝了我的女兒紅,能舒筋活血,讓身子好得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