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清羽早推測皇後會答允,她的臉上頓時現出一抹詭譎的笑意。
“這個啟事,我早就跟皇後說過了,因為我恨吳越,我要抨擊。而吳越是瑜貴妃的人,我將吳越的動靜奉告皇後,皇後定然是非常感興趣的。”倪清羽悠悠道來,“至於九皇子,我便是為皇後著想了,皇後膝下無子,這位九皇子的脾氣亦不似大要上看起來那般溫潤,他想把皇後和瑜貴妃都連根拔起,我賣給皇後這麼大的情麵,皇後天然便會像您方纔所言那般,對我投桃報李。”
“皇後還在為那日之事耿耿於懷,那日我亦是未及時發明幕後之人是九皇子,何況我素知皇後欲除瑜貴妃而後快,就算皇後曉得了宜妃之死與瑜貴妃冇有乾係,莫非皇後就情願白白放過那麼好的機遇嗎?天然是不會。以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講,皇後那日知不曉得幕後另有其人,都冇有任何乾係。”
“那你究竟想從我這裡獲得甚麼?”皇後沉聲問。
倪清羽隻是輕描淡寫的神采,“皇後無需曉得我是如何得知的,皇後隻需求思慮,要不要信賴我本日所言便是了。”
倪清羽連連反問,皇後頓時也被問住了。
她說得冇錯,就算當時本身曉得宜妃之死與瑜貴妃冇有乾係,這盆臟水,本身也是定會毫不躊躇地往瑜貴妃身上潑。
倪清羽的紫眸裡頓時閃著一陣陣寒光,“我想要皇後幫我把倪家攪得天翻地覆,不得安寧!他們向來未曾良待於我,我要抨擊!”
兩個女人各懷心機,相視而笑。
“如何?皇後不肯意嗎?”倪清羽反問她,“皇後大可安排本身的親信之人,我們倪家,固然也算不上是甚麼王謝望族,但在朝堂之上,終歸也是有些職位的。皇後現在勢單力孤,我這一計,但是為皇後找了聲援呢,對皇後您,但是有百利而無一害。”
皇後內心已經在擺盪,但是麵上卻還是不露聲色,“你空口口語,我如何能信?再說,你既然曉得背後真凶另有其人,那日你為何不說?你明顯就是用心不良,內心的算盤打得精乖,本宮這一次,又如何曉得你是不是又在操縱我?”
倪清羽開口,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我想要皇後孃娘幫我爹找一名身份職位麵貌都賽過劉氏的女人,把這女人撫上正室,把劉氏換下侍妾之位。”
隻可惜,她頓時就要遠嫁陳國,何況,就算她不遠嫁,比擬也是不會甘心臣服。
既是她本身得不到的,那便還是送到遠遠的好,起碼,不會讓合作者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