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不但是封北見,柳雲生另有景輕舞來過相府,就連當事人之一的付墨也上門了。
這就是哥哥的情敵,丟棄安婷羽以後又想娶人家的混蛋,討厭鬼。
安婷羽冷酷的看了他一眼,紅唇微微勾起弧度,似笑又似諷嘲,“你要我說甚麼?我既不是你的老婆,也不是你相愛的工具,我憑甚麼事事都得跟你交代?”
但是這能怪他嗎?
“你……”封北見氣得想吐血,“牙尖嘴利,十四歲也不能算是孩子了吧?來歲你都能許婆家了,還孩子呢!抵賴!”
“嫂子?”封北見微微皺起了眉頭。
“看來你這是後遺症啊?真是不幸!”安婷羽又是一陣輕笑,俄然,她魅眸閃過一抹玩皮的精光,站起來就把小雲曦丟進他的懷裡。
“那是來歲的事,歸正我現在就是一個孩子,你能把我如何著?”景輕舞對他撇撇小嘴,鼻孔朝他一哼。
“把孩子拋到空中再接住,比來曦兒就喜好玩這個。”
“他要哭了哦!”安婷羽剛說完,小雲曦已經伸開了小嘴,驚天動地的哭了起來。
安婷羽那麼迷惑著,但很快她就發明一個題目,這個冷酷沉穩的男人有個缺點,一見孩子就當即手腳生硬,完整不曉得本身的手腳該放哪似的。
“如假包換!”
“答覆我的話。”見她不語,封北見又道。
是你在難堪我吧?
“……”
“好好好,算我怕你了,飛飛就飛飛,舅公帶你飛飛。”說罷,付墨從速把小雲曦悄悄拋了起來,然後又伸手接住,一來一回,小雲曦公然也不哭了,不但如此,竟然還格格的大笑了起來。
付黑嘴角狠狠一陣抽搐,俊顏一片醬紫,他堂堂一國的國師,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現在卻要他看一個小屁孩的表情?另有天理嗎?
“甚麼意義啊?”景輕舞有些迷惑不明。
見狀,付墨有些無法一笑,“這小子……”
“還不是你害的。”付墨冇好氣的瞪著她。
聞言,付墨額前一片黑線,嘴角狠狠一陣抽搐,“這麼傷害的事……你肯定你是孩子他娘嗎?”
“付先生,大蜜斯叫您陪曦兒漸漸玩呢!奴婢隻賣力號召您,您不會難堪奴婢吧?”看懂安婷羽的眼神,不等付墨把話說出口,杏兒已經一臉冷酷的道。
“哼,怯懦鬼!”景輕舞對柳雲生皺起小鼻子。
“這太傷害了,他但是個孩子……”
“固然不能說與我無關,但絕對不是從我嘴裡說出去的,是我管束不嚴了。”不等安婷羽開口,付墨已經先說道。
“小雲曦乖,我們不哭,讓舅公帶你飛飛。”
當日,封北見聽到傳聞就跑到相府,進門就直接問道。
“羽兒,這是如何回事?陳國的雲國師,他為甚麼會是曦兒的父親?你們一個身處南邊,一個身處西方,相隔那麼悠遠的間隔,這謊言也太離譜了吧?”
付墨很想昂天大喊一句,但最後隻是咬牙切齒的說道:“曦兒多久纔會玩累睡覺?”
聞聲小雲曦的父親找上門了,還傳聞會結婚,他哪還能淡定啊!
“那你在這裡陪曦兒漸漸玩,我另有事就不陪你了,杏兒,替我好好號召著。”安婷羽頑味的眨眨大眼,說完一溜煙,跑了。
“你不會真的要跟他結婚吧?”封北見彷彿冇有聞聲她的話,他隻是坐到一旁的坐椅上,一雙通俗的瞳眸直勾勾的盯著她,勢需求她答覆的模樣。